它为我们赚了不少钱。司汤达先生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伟大的作家可以收获很多叫好声,但是却很少能卖座。但我们欣慰的发现,司汤达先生是个异类,这让我们非常高兴。”
梯也尔的酒杯停顿了一下:“您……还做出版业的工作?”
“一点小生意。”亚瑟专心致志的分割着餐盘中的炖肉:“我在伦敦的一家杂志社有些股份,所以为了让我的股份更值钱,我经常帮他们发掘潜力作者,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只要是有才华的,我就照单全收。”
亚瑟将炖肉送进嘴中:“话说回来,梯也尔先生,有没有兴趣在伦敦发行你的历史学着作?”
“我的书发英文版?”梯也尔怎么也没想到亚瑟忽然会提这一茬:“这……”
亚瑟并不想给他多做思考的机会,对于梯也尔这样一位享誉欧洲的历史学家,哪怕是按照一般标准,他每本书的代理发行权在伦敦出版业都能轻轻松松卖出八千到一万法郎左右的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