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把她卖给我?既不损伤任命伤了阴德,又能给你这么些时日在她身上花费的金银心血有个交代,不知你意下如何?”苏清溪道,原本她就是打算花钱问大汉买下女奴的,只是刚刚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这大汉就出手打人了。
此话一出,那壮汉眼前一亮,这女奴被她打得就剩一口气了,到哪家都是个等死,现在这种状态绝对不会有人愿意买她。现在有人竟说要买下她,那他岂有不干的道理?
“好,那就卖给你,二十两银子,一分钱都不能少。”壮汉梗着脖子到。
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坐地起价啊,一般长得漂亮的清白人家的丫鬟也才十两银子,这女奴平日里最多也就四五两银子,何况现在半死不活的,买回去还得费药费,压根就不值二十两银子。
苏清溪也不跟他讨价还价,直
接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扔了过去。
壮汉得了二十两银子,欣喜若狂,原本以为之前花了五两银子买的女奴要砸在手里了,没想到反而赚了。
“好了,女奴已经买卖完毕,那现在我们就来说说太子丧期,你当街殴打女奴见血,完全藐视朝廷律法,该当何罪!”裴修话锋一转,声音冷了几分。
大汉神色一变,当下说,“你休要唬我,太子丧期三个月,如今已经第四个月了,早就过了。”
“朝廷文书上写的是,丧期为四月五月六月,但今年闰六月,你说这个月是不是丧期?”
大汉神色大变,立刻撒腿就跑。
“来人,将人给我押到衙门去。”裴修怒喝。
“是,公子。”人群中立即多了两个青衣侍卫。
那壮汉前脚刚跑,后脚就被侍卫按在了地上了。
苏清溪佩服的五体投地,示意小厮将那名女奴搬上马车,而后对裴修笑道,“平日里以为裴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却没想到你竟然有勇有谋,而且还有一副热心肠啊。”
裴修却别过脸去,淡淡道:“最后买下她的也是你苏清远,我又何谈什么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