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
冯子言跟沈韩扬在边上骂了吕明朗一路,苏清溪嫌两人吵,让两人去骑马了。
“苏清远,刚刚是我不对,误会你了。”裴修冷着脸,从边上过来。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刚刚帮忙,我可能闯下大祸了。”苏清溪感激道,其实她在想刚刚马蹄里的钉子怎么回事,是被人动过手脚,还是在地上不小心踩进去的。
“不过举手之劳。”裴修淡淡道。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改日请你吃饭吧。”
“不用客气。”
不远处一直静静注视着这边局势发展的裴思卿,对身边人低声说:“你说,他是苏清远吗?”
一旁小厮低头为九王爷斟了一杯酒,小声说道:“苏公子从前可是最擅长骑射的,今日殿下刻意办了这场骑射课,又命奴才在公子的马上做了手脚,使马受惊,就是为了试探苏公子,但他连这种小小的困难都解决不了,奴才
觉得有问题。但是那张脸却跟苏清远一模一样,奴才也说不好。”
裴思卿双眼微眯,嘴角扯出一抹笑,有意思。
晚上的时候裴修的书童送来一瓶药,苏清溪不明所以,“我今天没摔伤啊?”
“是……是治痔疮的。”书童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跑了。
苏清溪:“……”好吧!
转眼在书院待了半个月了,家里却依旧没有兄长的消息,苏清溪觉得有些不大对了,但是这事她也无能为力,毕竟她要待在书院冒充哥哥。
吕明朗因为上次射击在九王爷苏清远抢了自己风头,一直郁郁寡欢,想着找机会报复苏清远。
这一日午后,苏清溪正靠在厢房外的一块石头上看书,谁知吕明朗气呼呼地从外面跑进来,指着苏清溪的鼻子骂道:“你这等小人,书院评选优秀学子,你自知评不过我,竟找人在巷口殴打我,大家来评评理,竟将我打成这样了。”
“吕明朗,你这是怎么了?”周围很快就围了人过来,见吕明朗的有眼青了,鼻子流血了,嘴角肿了,脸上还有几道狰狞的抓痕,原本一张算的上清秀的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实在有点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