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邵进福回家后,就说浑身痛的厉害,身子虚弱的没力气。
邵老太忙杀了只鸡,给邵进福炖了鸡汤补。
“我看进福就是装的。”徐桂芬没好气道,“医生都说没啥了,他还装的跟虚脱了似的。”
“他的确也伤的不轻。”邵军其实心里也明白,不过不这么说,他怕媳妇出去说被母亲知道,到时候家里又得吵架。
徐桂芬擦了把脸将毛巾一扔,瞪了眼邵军,“家里就你弟最金贵,咱们忙里忙外,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好的,上次我摔断了腿,也没见你妈给喝鸡汤,还一个劲的问我啥时候能下地。”
邵军闷头不说话。
徐桂芬也知道自家男人,说了也白搭,叹了口气,当下趟床上生闷气去了。
邵老太这边炖好鸡汤后,连着整只鸡都给邵进福给端过去了,一滴汤都没给其他人留。
“好了进福,你先忍几天,等你二哥将婚离了回部队,咱们再想办法。”邵老太知道二儿子性子耿直,有事肯定不会偏袒进福,只能等儿子回部队再说了。
“嗯。”邵进福喝着鸡汤,也琢磨着怎么收拾苏家人。
因为邵进福受伤,
让邵老太帮他请了三天假,在家休息,王彩云也请了假在邵家陪他。
两人喝着鸡汤,撕着鸡腿,吃的满嘴流油,日子别提多逍遥了。
那头邵招红接了母亲电话说弟弟被打了,忙割了两斤肉来看邵进福。
邵老太拉着邵招红哭诉,对苏清溪一顿臭骂,又将苏家祖宗十八代拉出来骂了一遍。
“建红,你能不能让红伟想办法将苏家人抓起来。”邵老太只知道女婿孙红伟在城里当了什么官,至于什么官她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官那总有用的吧。
“妈,我倒是想啊,可红伟是革命委员会的,专门抓***的,苏家又不做生意,咋抓?”邵招红道,“妈,我看不如这样,等苏家人什么时候落单了,到时候将人麻袋一套往死里打。又打了人,对方又不知道是咱打的,”邵招红给邵老太出主意。
邵老太听着连连点头。
两人又说起邵安离婚的事,不过这会邵老太生邵安的气,提了几句就带过去了。
到了七点多,邵招红才走,邵老太不放心女儿走夜路,让老大邵军送她回去。
徐桂芬也是无语,邵招红知道走夜路不安全,那
就该早点回去啊,每次都让邵军送,这一来一回就要四五个小时,邵军回来都得半夜了,明天还得上工呢,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家男人是捡来的,邵老太将他当牛使,一点也不心疼他。
因为邵进福连续请三天假,大队长也不可能一直替代他计工分。
邵安这边正好开拖拉机的活做完了,当下替了邵进福,帮着计工分。
“哎,邵安,你来的正好,有你的一份电报。”邮递员满面春风的骑着自行车过来送电报
“谢谢啊。”邵安擦了擦手,道谢后,接过电报。
“客气了。”邮递员将电报交给邵安后,就骑自行车离开了。
邵安没想到上级批复这么快,忙打开电报看了下,结果电报上没说离婚的事,只让他回个电话,落款署名是许营长。
“大队长,我有点事耽搁下,借你自行车要去公社打个电话,一会就回来。”邵安对一旁的大队长说。
“没事,你去吧。”大队长笑呵呵道,反正离下工时间还早,这会出去会也不耽搁,何况邵安人勤快,不计分的时候,还帮着做农活。
“行。”邵安骑了自行车去了公社打电话
。
电话接通后,邵安问,“营长,你让我打电话来是什么事?”
“哦,是邵安啊。”许营长说,“我想跟你说你离婚的事,暂时不能批。”
邵安眉头皱起,问道,“为什么?”
“我调任的事前天已经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