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也不能窄成这样。
慕少珩进屋瞥到屋里有个人,有些奇怪她是怎么进来的,待看清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特娘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死丫头竟然送上门来了。
慕少珩立即反手就将门锁上,朝着苏清溪扑去。
苏清溪忙下意识的闪躲,结果闪到了墙角,左边是军长办工桌,身后是墙,慕少珩从右前方过来,一下子就按住她了,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
“臭丫头,终于让我给逮着了,这次别想跑!”
“你不要乱来,这是军长办公室!我是军长的贵客,你不要乱来。”苏清溪挣扎,直接将军长搬出来了,她猜这个男人是这里的军官,应该是来找军长巧合碰上了,想着拿出军长唬住他。
男人逼近他,脸上发狠,几乎咬牙切齿道,“我的贵客?我怎么不知道。”
这丫头胡诌的本事可能不小!想到上次当街被她叫姐夫,慕少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清溪蓦然长大眼睛,他是军长?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才二十多吧,竟然会是军长?熬到军长头衔怎么也要四十出头吧。
“你……不要骗我。”苏清溪将信将
疑。
“怎么,来之前没打听清楚吗?”慕少珩压着她,因为刚刚的挣扎,此刻女孩的胸口衣领微微敞开,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领口里露出的一抹雪白。
慕少珩忽然想起在南城那次压着她时,那种柔软跟香艳画面,不知怎的,竟有些口干舌燥。
这种感觉让慕少珩有些烦躁。
“我倒是好奇你找我什么事。”慕少珩蓦的松开她,反正在陆军部,她也跑不掉,
苏清溪咬唇,之前准备好的哭惨方案突然表演不出来了。
“说吧,什么事?”慕少珩倒了杯茶润了润发干的嘴唇,见她犹豫,又故意引诱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苏清溪咬咬牙,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弟弟叫沈闻,看游行的时候路过被误抓关在南城监狱,他真的是无辜的,我母亲听说要被砍头,哭的肝肠寸断,求你帮帮我放了我弟弟。”苏清溪说着,将手包里的礼盒拿出来推过去,细声说,“这是你的金表,上次我不该拿的,对不起。”
慕少珩瞥了眼包装好的礼盒,操,这摆明是送人的。
“死丫头,竟然用我的金表去贿赂!”慕少珩打开礼盒,里面赫然躺着自己的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