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
“墨哥,接着。”地窖里,张河把白天挖的土装进畚箕里,然后托着畚箕往上送。
地窖口,陈墨接过装满土的畚箕,提着它来到了后方的菜地,把畚箕里的土随地一倒。
继而再次来到地窖口,把畚箕扔进地窖,循环往复,直到白天挖出的土,全都运出去了为止。
客厅里。
“叔叔,水哥儿,洗手吃饭了。”
韩安娘来来回回,端着饭菜,天气回暖了,陈家已经不在厨房吃了,又搬回了客厅吃。
“来了。”
陈墨应了一声,把畚箕就扔在爹娘的房间,张河从地窖出来后,脱掉身上用来干活的外衣,换上平日穿的,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韩安娘端来温水,让两人洗手。
“谢谢韩嫂子。”张河道。
两人洗完水手,韩安娘又给二人递来了筷子。
可以说,家里的事,韩安娘操实的井井有条。
桌上,一大盆绵香白嫩的馒头,一盆卤过的猪肉,足足有七八斤,一小碟熊肉,一碗腌菜,两颗水煮鸡蛋,一坛米酒。
不算大的桌子上,它们摆在一起,冒着腾腾热气,白色的气雾相互交织,化作了巨大的馨香。
这些,就是陈家的晚饭,而其中大半,都是给陈墨一个人吃的。
因为陈墨每天都要吃掉二十斤左右的肉食,其他的主食还不算,饭量不可谓不大。
等陈墨落座后,韩安娘、张河才先后落座。
张河拿起一个馒头,从中间撕开,然后用筷子夹来几片猪肉,放在馒头起来的缺口,开啃了起来。
张河虽然和陈家都很熟了,但毕竟不在自己家,加上陈墨跟他之间上下级的关系,他肯定是不好拿起猪肉开啃的。
“墨哥,韩嫂子,你们慢点吃,俺走了。”
吃了三个馒头,喝了半碗米酒后,张河便起身离开了,而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刻钟。
而这个时候,韩安娘半碗饭都还没吃完,她咬着筷子道:“叔叔,奴家怎么感觉水哥儿吃饭比你还快,那馒头嚼都没怎么嚼,就咽了。”
“人家是不想打扰你我二人亲密,给我们留出私人空间呢。”陈墨笑道。
“啊”韩安娘一惊,筷子都要吓掉了,道:“叔叔,他...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看得出。”陈墨一把将韩安娘拉过来,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嫂嫂,你不会才意识到吧。”
韩安娘脸色通红,很显然是才意识到的,想到叔叔嫂嫂之间的事被外人所知,韩安娘顿感臊的厉害,捂着脸:“奴家没...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