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遁形。
楚鸿钧走到楚少云灵位前,举起三炷香深鞠一躬,面色阴寒:“云儿,今日爹就把叶枫的人头提来见你,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好生歇息了。”
而此时叶南天也来到了楚家大门,他行色匆匆,快步踏进了楚家大堂。
“楚兄,你听说了吗?”
楚鸿钧斜睨叶南天,将三炷香插进香炉中,嘴唇轻动:“听说什么?”
“今日一早大批人马进了西风城,个个手持宽刀阔斧,面露土匪之色,领头之人似乎是天狼寨的三当家顾天山。”
楚鸿钧衣袖轻拂,折身坐回太师椅:“土匪?他们来做什么,你可观察到他们进城后的行踪?”
叶南天道:“那倒没有行踪,他们进城后便各自散开,在各个酒坊客栈坐下喝酒。”
“那又有何惧。”楚鸿钧嗤笑道,“无非是厌倦了打打杀杀,进城享乐来了。”
“可不能一次来这么多吧。”叶南天露出担忧之色。
“怕什么。”楚鸿钧道,“就算他们想打家劫舍,难不成还敢找上你我两家?”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叶南天又道,“而且我的探子今日来报,南宫家所有产业今日都未开门,南宫明将他所有人都尽数召回了府
中,也不知在商议何事。”
说起这个,楚鸿钧就更自信了:“南宫明那老匹夫,从来都是胆小怕事的货色,五年前你我联手将叶忠杀死,他连屁都不敢放个,到如今也只有武师境黄阶,比你我都不如,你怕他什么?”
“哎。”叶南天叹气,“我只是觉得今日不同以往,怪异的事情太多。”
他又连续叹了几口气,最后跟楚鸿钧道:“楚兄,你说叶枫那小儿半月前夸下海口说今日要杀回家来,此事是真是假?”
“哈哈哈哈哈!”
听闻这话,楚鸿钧忽的就笑了开来:“我道说你到底在怕什么,又怕土匪又怕南宫明的,原来到头来你是在怕叶枫那孽畜!”
“叶南天呐叶南天。”楚鸿钧嘲笑道,“枉你活了这么多年,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得坐立难安,这么些年的胆气都去哪儿了,我看你连你儿子叶楚飞都不如,要老夫说,他杀回来最好,省得老夫亲自去找他,他若是送上门来,老夫必定亲手捏爆他的脑袋!”
叶南天抹掉冷汗,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
楚鸿钧又挥手:“你就回府中好好呆着,别来影响老夫,今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阻止老夫取那孽畜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