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聒噪!
咱们就地打一架,爷爷让你一只手,输得人是孙子!”
他在秦无垢面前忍气吞声,那是因为自家人说话,嬉笑怒骂皆无禁忌。
可南镇抚司的宋恒又算什么东西,也敢阴阳怪气过来撩拨?
只见敖景怒目圆睁,磅礴的气血好似烘炉翻倒,勐然喷薄而出。
膀大腰圆的雄壮身躯,顿时显得威勐无俦。
“敖胖子你他娘拿我撒气是吧?有本事对自家婆娘抖威风!
粗鄙的武夫,活该你这辈子都躺下面!”
宋恒气得跳脚大骂,却也不敢真个动手。
边说边走,恨恨拂袖而去。
“没胆的鼠辈!下次逮个机会,定要揍上一顿!”
敖景宛如得胜将军,昂首挺胸回过头道:
“好了,如今这里也没外人,不提那些空话。
你们俩商量一下,准备何时筹办婚事?”
“……”
纪渊愕然,完全没跟上敖指挥使的思路。
“依我看,无垢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后天吧。
先互换生辰八字的帖子,好生合计一下,然后再见一见双方的家人,把大事定了。”
敖景继续说道。
“成婚?”
秦无垢也彻底呆住,随后不假思索抽起那杆银枪砸了过去。
“无垢你好好说话,别打……哎呀,我这也是为你好!”
早已开辟气海、凝练真罡的敖景,让凤眸含煞的秦无垢追得满地乱跑。
一时之间正堂衙内,大枪如怒龙,搅得寒芒漫天。
“你跟这小子一起在金风细雨楼留宿过夜,流言蜚语传遍北衙。
今晚又联手扫了盐帮、漕帮,当着我的面,还对他百般维护。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俩若不成婚,很难收场啊。”
敖景左闪右躲,诚心诚意建议道。
“指挥使再提及此事,我立刻回府跟师傅告状!
说你当年在天京绰号玉面白龙,处处留情,跟许多青楼花魁都纠缠不清!”
秦无垢收起银枪,祭出杀手锏。
她心知仅凭自己的武功,肯定拿不下离五境宗师只差半步的敖景。
对方乃北镇抚司的指挥使,盘龙探爪八大势之下,不知多少江湖余孽饮恨而亡。
跟盐帮大供奉那种水货,不可同日而语。
“我叫你姑奶奶了!千万别去夫人那里拱火。
上次就因为你多提了一嘴,她差点把天香楼给拆喽!
害得我又是赔银子又是当孙子。”
敖景脸色大变,抱怨两句后老实闭上嘴巴。
他家婆娘可是扎扎实实的五境宗师,当年人在东海斩杀孽龙子嗣。
使得白浪转红,血染叁千里。
“无垢,你对纪小子真没意思?
他是嫩了点,年岁小了点,
不过胜在一表人才,也有几分本事。
北衙里头,比他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感受到森寒杀机,敖景连忙轻咳两声,熄灭撮合的心思。
“过两日到金风细雨楼找我!”
秦无垢似是有些难堪,抛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去。
“完了,自家的白菜真要给猪拱了……”
望着略有仓惶的窈窕背影,敖景心里发酸。
“指挥使大人,我还没走呢,当面议论人有失体面啊。”
纪渊冷静地提醒道。
“险些忘了你还在,以后都是一家人,别那么生分,叫我老敖就成。”
敖景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