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按理说,宁茜家在市里的房子被朱斌带人砸了,去那里的话宁茜想起旧事难免会害怕。
而寿石村远离市区,朱家的人肯定找不到这里,何况宁茜母女已经在这住了很久了,应该是很安全的。
可看宁茜的样子,这还没到家,怎就如此害怕呢?
秦惊龙很是不明白。
莫非是因为近几日那个媒体人替宁茜发声,朱家的人找到这里了?
秦惊龙环顾四周,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其他人。
“村里人不待见我和母亲,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估计村里人得知我和母亲回来,一定会过来赶我们走。”
宁茜弱兮兮的说出了实情。
“不待见你们?还要赶你们走?”
秦惊龙眉头一皱,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朱家在楚城只手遮天,爪牙遍及全城,估计脚下这小小的村落也少不了攀权附贵之人。
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村里的一些心怀鬼胎之人,保不齐要抓走宁茜母女去朱家换好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亘古不变的道理!
“有我在,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秦惊龙抓紧轮椅,毅然决然的朝前走去。
宁茜一度处于失神中,更被从来没有的温暖包裹着。
她的秦哥哥一直都没变,还是像以前那样护着自己。
可是,现在的自己双腿尽废,有时候接连好几天精神失常。
这样的自己哪里还配得上秦哥哥,怕是只能拖累他!
宁茜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正常人,再遇青梅竹马的玩伴,那份青涩的喜欢一定可以开出曼妙而美丽的爱情花。
‘秦哥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现在的我真的配不上你啊!’
宁茜在心里说着,悄悄的抹着眼泪。
“我家这是怎么了?铺盖怎么被丢出来了?”
然而,一行人走进宁茜的家门,宁茜母亲傅砾兰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扇木制的大门是打开的状态,断裂的锁头掉落在地上,门口堆着铺盖,上面布满了脚印和泥土。
显然,有人砸坏了锁头,把宁茜家里的铺盖丢了出来。
吕明哲和骆铁文一对眼,不做耽搁,正要朝院子里冲进去,秦惊龙停下脚步制止了他俩。
院子里有人,秦惊龙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把我家给偷了?我家都穷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值钱的东西……”
傅砾兰不甘心的大喊着,上前捡起铺盖,气的捶胸顿足。
噔噔噔……
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
五六个劳力汉子,在一个叼着烟的中年男子带领下走了出来。
“臭娘们,别瞎嚷嚷了,是老子干的!”
抽烟的男子主动承认了,且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宁茜的母亲傅砾兰。
“是你,汪健民!”
傅砾兰认出了眼前男子,寿石村的里长。
“你凭什么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
傅砾兰瞪眼质问道。
砸坏锁头强行入院,还把家里的东西给扔了出来。
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
“王法?”
汪健民倚着门墙,贱笑着弹飞了手里的香烟。
“在这寿石村,老子汪健民就是王法!”
“明确告诉你,村里开完会了,你们母女得罪了贵人,我代表寿石村正式通知你俩,立刻滚出村子!”
汪健民语气强硬道。
“贵人?朱家那种恶棍家族,居然被你称作贵人!”
傅砾兰只感荒唐无比。
做了无数丧尽天良之事,全城百姓有目共睹的刽子手,居然被汪健民奉作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