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在一起,有上万之多,不少于对面后金兵的两倍,可牛苛率领的京营未战先怯,直接抛弃前锋跑了,这一场出征宛如笑话!”
这时,崔呈秀也反应过来了,急忙问道“对,对,对,哪位将军,愿意出营接应保定兵马?”
他连连问了几句。
其余将领的目光有意无意都放在了温越的身上。
就连满桂和马世龙同样如此。
“也罢,遭遇此次败仗,大军士气全无,如果自己不出手,日后大军就不用再北上,直接回去各找各妈了。”
温越心中摇头。
看着崔呈秀的目光投了过来,温越面色平静,淡淡道“督师大人,末将愿去接应保定兵马回营。”
见温越表态,马世龙立即道“督师大人,末将也愿意出营,为温将军的护翼,接应马将军回营!”
满桂也道“末将也愿意出营接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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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股明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我等之前实在是太过谨慎了!”
此时,追杀保定兵马的,正是满洲镶红旗所部。
为首的正是岳托的弟弟硕托。
他率领一千镶红旗披甲战兵,还有两千没有披甲的旗丁,加上去父亲代善那里领来四千援兵的岳托。
合计七千人,以沿途骚扰战术,让明军大意,随即趁机在李家庄一带,埋上伏兵。
突遭遇伏兵。
保定总兵马代虽然浴血奋战,京营副将李奇过也立即率领三千兵马救援。
然而,他们的战斗力万万不能好后金正兵,相提并论。
只是进行了短暂的厮杀过后,便立即力有不逮。
为此,他们立即发信朝身后的牛苛求援。
然而,接到求援的牛苛不是第一时间发兵,而是立马逃跑。
得到这个消息后。
保定兵马和李奇过的兵马,立即溃败。
后金兵趁机机会紧追不舍,一直跟在身后追杀,直到追杀到明军大营外。
看到明军大营紧闭营门,没有人敢出来救援。
镶红旗所部更是兴奋不已。
之前的大败,被温越等关宁军夺了粮草物资财帛的士气军心,回来了不少。
“继续砍杀,将这些残部明军一个不留,我倒是看看明军到底出不出来援救!”
硕托哈哈大笑“要是明军敢出来援救,正好,我们趁此机会杀入他们的大营,直接一鼓作气击溃他们!”
“哈哈哈,就是如此!”
“那大营内的明军都是孬种,我看啊,没有一个敢出来的!”
……
旁边的几个镶红旗将领都在大笑。
正在他们兴奋的时候。
身后有岳托的亲兵,传来岳托的口令“不准轻敌,不要太过靠近明军大营,明军大营旗帜中,有关宁军所在,就怕温越所部在此。”
听到岳托的亲卫传来的口令。
硕托等将领,立即就感觉有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他们互相面面相觑。
良久,其中有将领道“不太可能吧,这关宁军不回他的山海关去么?怎么会在延庆这里。”
“就是,我看岳贝勒是太过谨慎了。”
有镶红旗的将领道“咱们现在有七千多本部旗丁,就算是温越来了,咱们也……”
这将领的话,还没说完,只说到了一半。
忽然。
从明军大营中,传来沉重的号角声和擂鼓声。
紧接着明军的溃兵,像是得到了什么喝令,纷纷如潮水一般往两边散开。
还没有等硕托几人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那些正在追杀明军溃兵的镶红旗骑兵们,纷纷往回奔逃,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浓浓的恐惧之色。
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一般。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