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向上飞了起来,他还没来记得及变换身形,就被一脚踹中小腹,横着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了。
这侍卫还想站起身来,结果挣扎两下,都是腹部疼痛难忍,难以挪动,气得他躺在地上,狠狠一拳打身侧地上,心中郁闷无比。
那边出拳的侍卫却是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见魏延已经离开自己攻击范围,只两个呼吸,他就眼看着魏延在自己面前将同伴打翻,不由心中警惕大作,自己以脚步迅速闻名,但对方却轻易跳出了自己的攻击圈子!
眼见同伴无力再战,这侍卫虎吼一声,迈开脚步魏延赶去,人还未到,两只拳头如同两柄铁锤,狠狠砸向魏延背心。
而此时魏延刚刚收脚,身子姿势还未完全恢复,眼看还有半尺,侍卫的拳头就能打中他的背心,魏延却是身子往前一扑,斜着往前纵出。
那侍卫见魏延想要逃走,下意识跟着往前一跳,双拳紧追对方本心,然而下一刻,侍卫只觉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双臂挥舞两下,身子便一下瘫倒在地,他勉强坐在地上,双臂挥舞,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在场秦翊等几名武将却是看得清楚,魏延身子斜着扑出,但只是上半身动了,下半身却还留在原地,同时脚下往后划出一道弧线,脚后跟对着自己背心方向踢出。
这一下不偏不斜,正中扑上来的侍卫下巴,将其直接踢得失去了作战能力。
秦翊等人是识货的,看出对方这一脚,和战场上的回马枪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禁脊背有些发凉,因为换做他们上,也没有几分把握防护这极为阴险的杀招!
不过魏延显然是脚下留情了,要是不收力,这两名侍卫早已经死透了。
秦翊等人心中升起了一股疑惑之感,魏延这样的人,怎么肯能在军中这么多年,还是个小小的什长?
陆逊显然也看出来了,出声道:“荆州军即使识人不明,也不该让你蹉跎在这什长之位上,只怕还有隐情吧?”
魏延犹豫一下,说道:“某几次打仗,军功都被有背景的人占了去。”
“某脾气不好,得罪了不少人,也没人为某说话,最后某气不过,便将窃了功劳的人杀了,逃入山中藏了起来。”
众人一听,心道原来如此,不由看向陆逊,看其如何处置。
因为即使魏延的话是真的,杀死同侪也是极为忌讳的事情,留着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谁知道他哪一天会整个什么事情出来?
陆逊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下意识就想将魏延打发了,但想到其武艺不凡,这样赶走实在有些可惜,转念一想,便道:“我不日便要去兖州徐州地界,但还缺个先锋,不过此行凶险,你可敢去?”
魏延更无犹豫,抱拳道:“某当愿往。”
陆逊点点头,却听魏延出声道:“某还有一事相求。”
陆逊出声道:“你说。”
魏延道:“某请支取一年钱粮,送至桐柏山老母处,免得某死了,老母无粮饿死。”
陆逊笑道:“我晋国兴仁义之治,凡战死将士,家属皆有抚恤,足够能抚养一声,你放心。”
魏延从始至终一直昂着头,这才微微低头一拜,“谢过都督,某当谨记恩情。”
陆逊也不以为意,说道:“好,伱先去军营等着,过两日随我出征。”
又过了两日,陆逊带着船队从寿春出发,沿着淮水浩浩荡荡向着徐州徐州开拔,他出发之时,也许根本没有料想道,接下来他会遭遇到多么麻烦的事情。
邺城之中,曹操惊喜地站起身来,说道:“益州打下来了?”
荀攸等人也是掩饰不住喜色,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