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逼仄,而且这种事情,何劳义兄亲自动手?”
袁熙笑道:“我不是信不过伯言,只不过我心里憋着一股火。”
“军情大事也拿来开玩笑,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掌握在手中,却用来行使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对于这种人,我想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陆逊默然,跟着袁熙后面走了下去,两人走下台阶,下面却是个距离地面一丈的空间,由一条通道串联着数个房间。
这本是个用来储藏粮食,或者躲避战乱的所在,邺城士族大家之中,多有这种构造,如今袁熙却是正好用来审讯审荣。
两人走到一间房间门口,下面的看守打开门锁,审荣正躺在屋角的稻草堆上,见有人进来,赶紧站了起来。
袁熙盯着其道:“你就是审正南的侄子审荣?”
审荣心中一跳,屋里很是昏暗,他也没有认清袁熙的脸,便强自道:“既然知道,那还不放我走?”
袁熙扭头看了看陆逊身后几个侍卫,出声道:“用刑。”
随后惨烈的哭嚎穿出了屋子,回荡在阴森的通道之中。
未几,审荣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强忍身上疼痛,挣扎道:“救命!”
“我全都说!”
袁熙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审荣连忙道:“知道,是显奕公子,不,是袁使君,袁徐州!”他趴在稻草上,眼里闪动着仇恨的光。
袁熙冷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我就说,城门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伱要是记性这么差,怎么做城门令的?”
“谁指使你阻我入城的?”
审荣连忙道:“我说过了啊,是显甫公子。”
袁熙打断他,对侍卫道:“用刑。”
审荣大惊失色,叫道:“别!”
“我”
用刑的侍卫见袁熙充耳不闻,果断动手,随即惨烈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逊在一旁看着,心道义兄的这手法很熟练啊。
谁来也是,自己这职位,之前是田豫,再之前是麴义,这训练出的死士暗探,义兄是全程参与过的,怎么可能会对此道一无所知?
审荣重重倒在地上,他手指已经肿大了好几圈,疼痛钻心一般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简直快要疯了。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对面对待自己的手段,简直像对一只狗一样!
审荣毫不怀疑,对面就是奔着弄死自己来的!
关键是,对方为何那么快就识破自己的说词?
袁熙看审荣颤抖这在地上翻滚,说道:“你应该感谢我,我让人用的都是痛感最低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背后到底是谁?”
审荣哆嗦道:“我要是说出来,公子能不能饶过我?”
袁熙转向两名侍卫,“用刑,加倍。”
审荣眼看自己被倒吊起来,侍卫们拿着各类刑具套在自己身上,几乎完全崩溃了,哭喊道:“为什么,我都要招了啊!”
“停停停,不要用刑了,不要用刑了啊!”
“快放我下来啊!”
袁熙摇摇头,“你既然还能有力气和我讨价还价,说明还是不够痛。”
“这次刑具很大,你忍一下。”
惨烈的嚎叫,第三次在空荡荡的廊道里面响起。
过了足足一刻,被放下的审荣已经目光呆滞,言语结巴,一有异动就缩到了墙角,袁熙心道这时机才算差不多了。
不过审荣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这么能抗,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上去q其好像专门受过类似的训练一样。
上刑审讯,本就是极为灰暗的东西,这里面双方为了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套出真相。
对于上来就招供的人,想也不用想,当立刻用刑,因为其说的十有八九是假的。
当然,也存在着极少数说真话的情况,但审问就是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