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稍安,此时从长计议,万勿因其一人,坏了大局谋算。”
“刘勋出兵的第二个理由,就是之前刘勋让从弟刘偕去豫章买粮,刘偕发现当地豪强可以拿出三万斛大米,但其却不太配合,刘偕花费数月才买回去几千斛。
“刘偕此人气量不大,回去之后,必然建议刘勋找借口报复!”
孙策听了,赞道:“公瑾说的没错,卖粮哪有抢粮来得快,何况皖城还在缺粮!”
周瑜笑道:“皖城兵力数万,要是守城,三五个月还真难有所进展,但他们出来就不一定了。”
“皖城直接南下,经过寻阳,便是海昏。”
“到时我们佯装攻打江夏,在寻阳附近埋伏一支兵马。”
“同时让豫章的孙贲孙辅调兵埋伏在彭泽,其城和浔阳隔江相对,只要刘勋经过,必然能得知其动向。”
“等其走过,便马上渡江,攻占寻阳,截断刘勋后路!”
“刘勋得知后,必然惊慌回返,十有八九会绕开寻阳,从彭泽或西塞返回。”
“到时候只要我们将人马埋伏在西塞,和孙贲孙辅左右夹攻,必然能将其击溃!”
孙策听了,叹道:“公瑾端的好计策!”
“那吕蒙和程普韩当的前军……”
周瑜出声道:“让他们全力攻打江夏,但中军是帮不上忙了。”
“也不用通知他们真相,如果做的不像,刘勋也不会中计。”
“程普韩当两位将军都是有数之人,应该会知道进退。”
孙策听了,沉吟了一会,断然道:“就依公瑾之言!”
周瑜望着远处的城池,笑道:“伯符放心,很快便能看到一场漂亮的大戏!”
“瑜突然想起,桥公好像也把家眷放在皖城了,看来他对刘勋还是挺信任的啊。”
孙策不以为然道:“刘勋算个屁!”
“等打下皖城,咱们替桥公照顾家眷!”
陈国和沛国之交,桥蕤骑在马上,猛然挥刀,一名曹军兵士惨叫倒地。
桥蕤只觉胳膊酸痛无比,手中的环首刀都快握持不住,而曹军还在潮水般涌来,知道事不可为,当下喝令兵士边打边退,去和张勋汇合。
如今两边开战的地点,已经不是当初的陈国,而是转移到了沛国的蕲阳。
之所以如此,是开战前两边都无法预料的,因为蕲阳的曹军伏兵,对袁术军造成了很大打击,右翼的杨奉韩暹军,就是被其突袭击溃,全军尽没,只有徐晃护着杨奉韩暹逃了出来。
张勋桥蕤见两地曹军互为犄角,商量后决定攻打更加重要的蕲阳,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终于将蕲阳打下。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修整,源源不断的曹军就不停涌来,两人才知道,曹军主动撤出去得,目的就是将袁术军困在这里!
袁术军除了张勋桥蕤外,尚有李丰、梁纲、乐就三将,众人一合计,决定反过来攻打陈国苦县。
但很快他们就后悔做出了个决定,因为这次来袭的曹军,是两名外姓将领统帅。
乐进,于禁!
两人统领步军,经验极其丰富,数战之下,梁纲乐就阵亡,张勋和桥蕤李丰被打散。
桥蕤看着场上,一边喝令后退,一边领军断后,蓦然丛旁边林子中间射出一阵箭雨,袁术军顿时大乱。
桥蕤猛觉后背一痛,知道已经被箭射中,连忙转身打马就跑,他感觉背后不断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眼前越发砍不清楚,意识越来越模糊,他身子一歪,就要从马上坠落。
大乔猛然从床上坐起,额头满是冷汗。
她捂着胸口,微微喘息不已,刚刚她做了噩梦,梦见阿父战死了,连头颅都被人砍了下来!
大乔脸色极为难看,自己很少会做梦,这种凶兆,让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她怔怔看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小乔却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