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些人的下落,若是找到,便想办法带让他们来广陵。”
“另一方面,我听闻海西城陆续发出数支商队,去安南寻找棉花,此为使君极为看重之事,不容有失。”
“若是刘繇丢了扬州,广陵南下的行商海路,会被袁术截断,怕是会坏了使君大事啊。”
“所以当务之急,是想法让刘繇不至于那么快败亡。”
太史慈听了,当下笑道:“先生怕我还惦记刘繇使者轻慢之事?”
“慈虽不才,怎么会因为一时意气,误了公子大事。”
“一应事情,皆听元龙先生安排。”
数日之后,刘繇使者回到吴郡治所建业,面见了刘繇。
刘繇见了,说道:“你可是回来了,一来一去怎么那么久?”
使者背心有冷汗渗出,他自然猜到,很可能是自己轻慢太史慈,导致被袁熙故意晾在那里。
袁熙北上幽州,竟是再也没见他,还让太史慈全权负责广陵兵事,这使者哪里猜不出自己是得罪了人?
他进退不得,又不敢回来复命,只得赖在广陵城里面。
让他庆幸的是,前几日太史慈来见了他,说幽州有急事,所以袁使君急着回去云云,如今那边发信过来,说可以和刘繇联手。
但谈到具体事情,太史慈只说要是刘繇江边港口被攻,广陵会来援手,别的却是一概没有承诺。
使者那里还不知道,这都是借口,但有了太史慈这个承诺,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便回来禀报刘繇。
刘繇听了有些失望,但也心安了一些,对方越是漫不经心,越是说明对扬州没有图谋之意。
毕竟那袁熙授的是幽州刺史,广陵是块飞地,在对方眼里,只怕维持现状是最好的选拔吧?
他问道:“对方有什么要求?”
使者老老实实答道:“对方只有一个要求。”
“说广陵郡缺少官员,若扬州有身具才敢的年轻士人,那边来者不拒,皆可安排适当官职。”
刘繇听了,疑惑道:“年轻士人?不是年长的?”
使者老老实实答道:“对面确实是这么说的。”
点头道:“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他心道这还不简单,对面要年轻士人,自己随便举荐几个过去便是。
反正自己这边有许劭把关,到时候让他掌眼,才干高绝之人自己留下,许劭看不上的便送去广陵好了。
正在这时,许劭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急件。
刘繇见了,顿感不妙,出声道:“子将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劭将急件奉上,涩声道:“豫章郡出事了!”
刘繇展开竹简一看,顿时五雷轰顶。
豫章太守朱皓,被投奔刘繇的笮融所杀!
许劭摇头叹道:“州牧不听吾之建言,致有今日之事啊!”
刘繇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真的是没想到,笮融狗贼,竟然一而再,再而三!”
“亏我以为他在徐州建浮屠寺,兴浴佛会,乃是佛教大能,没想到竟然如此狠毒!”
其实刘繇说的也没错,笮融最早在江南兴盛佛教,在后世佛教中是始祖级的人物,没有他,便没有之后南朝四百八十寺的盛况。
但论心论迹难分,笮融有礼佛之心,但行为上便难让人评论了。
从赵昱到薛礼再到朱皓,也许就是因为只看到表象,才皆为其所害吧?
笮融身为陶谦手下大将,先投奔了广陵太守赵昱,后趁机将其杀死,掠夺财物逃到江东,依附了刘繇。
此时正好恰逢孙策一直攻打刘繇,在曲阿附近打了一年多的时间。
曲阿之战的起因,是刘繇控制曲阿之后,迫逐了袁术在丹阳的手下吴景和孙贲,并在长江沿线设立了阻止袁术方反扑的军寨。
于是孙策奉袁术之命,来攻曲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