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科,可不能再耽误三年了。”
当然,金嘉树今年是否能回长安,也是说不准的。天知道皇帝病情如何?万一有个好歹,新君继位,遵奉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金嘉树作为新君生母唯一的娘家亲眷,定要观礼,怎能轻离?当然,这些事有些犯忌讳,作为小臣的海西崖不好说出口,只心里有数就行了。
这么想着,他便迅速拿定了主意。
海家宅子暂时不急着卖,但可以事先打听好可靠的经纪。倘若金嘉树赶回长安为家人迁葬,靠谱的经纪也能替他省下许多麻烦。此外,还有远行的车队,随行的护卫,以及长途跋涉一应所需物事,海家都可以先做准备。等金嘉树回来了,分他一份便是。哪怕他要明年才能回长安,海家也能留下采买物品的店铺名以及可靠的牙人经纪名单,省得金嘉树不通庶务,还得差人花时间精力去打听。
海西崖与孙女海棠商量着接下来要办的事。马氏回转听闻,忍不住道:“额们这就要准备远行了?是不是太快了些?那额跟大姐合伙做的买卖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