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抱着这种念头的许贤妃,又生活在宫中,等闲见不到外人,更不可能接触到外界的闲言碎语,就连宫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她又怎会因为流言而忧思成疾呢?
许贤妃一再对身边的人说,自己没有担心,也不害怕,但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好象都觉得她只是硬撑的,为了不让他们担忧才会这么说,实际上不可能不发愁,只有七皇子与八皇子是她养大的,比较相信她的话。可她的病情就放在这里,太医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不是愁出来的病,那病也没那么容易断根。
金嘉树离开长安前不久,才跟着海棠学了些与毒药有关的基础知识,然后从麻尚仪那儿,打听到了一些宫廷的毒药知识,再从海棠处听说了几个“书上看来的宫廷传奇故事”——事实上是海棠上辈子在皇宫藏书阁里看过的大内秩事记载。这些知识对金嘉树而言都还很新,他记得也牢,只觉得许贤妃的症状看似风寒引起的疾病,实际上非常象是中了某种前朝宫廷秘药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