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重启庆历新政!”
当朝堂的消息传开,何止是整个官场再一次炸锅,不少官员纷纷云集议论纷纷。
“庆历新政乃是旧法,我朝已经变法有成,何必多此一举!”
“依我看,庆历新政不过是旧党用来抗衡新党的一个工具罢了!只是苦了我等!”
………………
不少士大夫对此怨声载道。
相比于新法只是针对理财,庆历新政却是针对官员的权力,然而钱财仅仅是权力的附庸,失去了钱财只要大权在握,随时有翻身的机会,而失去了权力,恐怕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好在范纯礼学聪明了,总结其父范仲淹的失败教训,吸取了新法变法有成的经验,重启的庆历新政还算是良策。”
也有开明的士大夫支持重启庆历新政,毕竟新法让他们钱财受损,而重启的庆历新政却让他们收入增加不少,至于考成法和幸进必考之策,更是让不少不得志的官员大为兴奋,找到了进阶之法,否则仅凭家世的话,他们根本无法拼得过高官之后。
一时之间,重启庆历新政议论纷纷,再加上旧党上下被新党压制太久了,早就憋着一肚子气,纷纷同仇敌忾,支持重启新政。
看到重启庆历新政并没有遭来满朝士大夫的群起攻之,这让范纯礼松了一口气,对范正的邪方不禁多了几分感悟。
见到此况,新党连忙聚集,开始商议对策。
“范家好算计,竟然趁机重启庆历新政!”章府内,章惇凝重道。
章惇虽然推行新法,然而新法的开创者王安石已经去世,王家第二代的领袖王雱早逝,第三代并不成器,新法大权全部落在了新党的手中。
而范家则不然,范仲淹乃是宰相,其二子范纯仁宰相之位致士,三子范纯礼还是当朝三大宰相之一,四子范纯粹更是户部侍郎,范家二代可以说人才济济。
更别说范家三代中,范正更是如日中天,乃是官家的心腹,同样也是坚定的变法派,日后封侯拜相已成定局。
范家三代中,将会出四位宰相,庆历新政的地位必将稳如泰山。
“章相公,此事新党应该如何应对?”蔡京皱眉道。
章惇皱眉道“庆历新政哪怕改动,依旧在士大夫身上套上枷锁,旧党那群老顽固难道真的甘愿为范家做嫁衣!”
一旁的蔡卞苦笑道“这几年,新党如日中天,对旧党压制太狠了,新旧两党早已经积怨已久,如今有了和新法的抗衡的庆历新政,如同溺水者抓住稻草一般,根本不愿意放弃。”
蔡卞虽然也是新党,但是行事极为温和,自然知道如今的新党和旧党早已经势同水火,尤其是章惇,为了报当年被贬岭南之仇,没少打压旧党之人。
蔡京皱眉道“若是我等愿意和旧党和解呢?”
蔡卞无奈摇头道“旧党是不会相信的。”
旧党如今找到了反击的武器,自然不愿意放下,哪怕是新党承诺放弃一部分利益,依旧无法打动旧党,毕竟他们已经受过新党攻击,怎么会因为新党轻飘飘的承诺将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的手中。
章惇苦涩道“如今的局势恐怕也在邪医范正的预料之中,难怪他大力支持新党变法,甚至主动出邪方帮助新党成功。因为他知道新党变法成功,旧党的利益就会大损,新党旧党的矛盾就会越大,等到新党志得意满,旧党大势已去的时候,范家再顺势重启庆历新政,一切都顺理成章。”
蔡京冷哼道“重启庆历新政虽然是范纯礼提出,然而朝中谁不知道范纯礼乃是邪医范正的傀儡罢了。”
当初范纯礼已经被朝堂排挤,主动被贬亳州为官,是邪医范正变法医家,让亳州成为新晋药都,一跃让范纯礼成为政坛明星,这才得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