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抑商,开办诸多国营作坊,每年为朝廷贡献颇多商税!”范纯礼皱眉道。
范正顿时嗤之以鼻道:“国营作坊的确是为朝廷贡献不少商税,但是远远不够,国营资产占据了大宋最好的资源,而且是垄断整个产业,每年为朝廷贡献上的商税不足一成,简直是浪费至极!”
范纯礼眉头紧皱,国营作坊虽然贡献的商税不多,但是却比单纯的收入赋税却又强了一些,如今朝廷本就极为缺钱,又岂能壮士断腕,去砍掉国营作坊。
范正继续道:“范某始终认为,专业之人需要专业的来办,一个木匠岂能坐诊行医?同理商业也是如此,国营作坊占据了最好的资源,却是官员来管理,其专业经验不足,经济效益不佳,甚至人浮于事,机构臃肿!造成经济效益低下。”
“还有一部份则通常会和富商大贾合影,官商分利,或者官督商办,这同样会造成国家财源流失,贪污腐败横校”
范正掌控大宋皇家银行,自然对大宋经济极为了解,深知大宋国营产业的弊端,简直是藏污纳垢,当下,范正一一举出大宋国营作坊的弊端,简直是大宋一颗颗毒瘤,不停在大宋身上汲取养分。
“国营作坊或许有些弊端,然而其太过于庞大,若是贸然…………。”范纯礼担忧道。
范正摇头道:“吏治同样也有问题,父亲能动?军费开支同样庞大,父亲能够削减?相比之下,变法国营作坊乃是最合适父亲大展宏图之处。”
范纯礼顿时心中一震,当年父亲范仲淹的庆历新政和王安石变法其失败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的就是动了吏治,更别大宋面对辽夏威胁,当今官家又奉行开边政策,正在向南试验大迂回战略,军费开支恐怕只增不减。
范正继续道:“国营作坊的官员并非大宋的主官,动一动不会触动官员的神经,如果父亲在以查贪腐为名,更是师出有名,国营作坊更是关乎大宋财赋,运转良好足以解决大宋的赤字危机。”
听到范正的解,范纯礼微微点头,相比于变法吏治和军费开支,变法国营作坊的确是最可能成功的方法,毕竟国营作坊乃是极为分散,而且官员的品级并不高,以他尚书右丞的身份足以全面压制。
“国营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