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贤妃拉住姚万仪的手,叫她稍安勿躁“皇后娘娘也是刚刚才从这里离开,我也是哀求了再三,她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起因是敢儿去年冬天在山上打猎的时候,弄了只小野兔给我,只是那兔子我并没有养多久就死了。
这原本是件极小的事情,我都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太子不知从哪里也得了只小兔子,和我那只很像,我也并没有在意,就以为这东西应该还算常见,宫里头有那么几只也不足为奇。
谁想后来皇后因为太子玩物丧志而大怒,而梁公公又不知怎么查到我也曾养过那样一只兔子,就怀疑太子那只是我给的。
皇后便怀疑我居心不良,你们也知道这疑心一旦起了想再除去可就不容易。
且梁公公又查到宫里的两件事情,隐隐约约似乎都指向了我。皇后便认定我包藏了祸心,因此再也不肯信任我,而是要想办法将我除之而后快。”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母妃你是什么样的人,大伙心里都清楚。皇后怎么能不相信你呢?”姚万仪真心替自己的婆母感到委屈。
皇后是她的亲姑母不假,对她也是疼爱有加。
可是贤妃这位婆婆更加难得,她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处处都替自己着想。
甚至还割了肉给自己炖汤,这样一位长辈,怎么可能会是个坏人呢?
“幸好那只兔子当时死了之后我没叫扔出去,而是埋在了这宫里头。后来当着皇后的面儿挖了出来,虽然骨肉都已经烂了,可是毛皮还在,能看得出是什么东西。”贤妃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这能不能够打消皇后娘娘心中的几分疑虑,至于另外两件事我没做,又如何能自证呢?况且梁公公虽然说与我有关,可也拿不出十足的证据来。
因此我便自请到宗庙去,从此再也不回宫中。还叫我那两个兄弟都称病辞官,从此不入仕途。期望能侥幸保住性命吧!”
“母妃你糊涂!你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受了诬赖,怎么能想着吞声忍气?这背后不管是谁搞的鬼,咱们一定想办法把那人揪出来!叫他不安好心!”姚万仪急得直跳脚。
茂陵郡主也说“若是退一步能海阔天空,倒不防退。可只怕如今你退一步,就有人要得寸进尺了。
又何况这样下去对皇后也不利,不能只求自保,而不顾真相。”
“你们说的何尝没有道理?可现在是梁公公认定了我心怀叵测,他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我自问斗不过他。”贤妃苦笑。
“梁景?他为什么要疑心你呢?他是被人蒙蔽了,还是怎样?”茂陵君主皱起眉头,“按理说不应该呀。”
梁景不但在皇后心中的分量重,在姚家人心里也一样。
姚紫云能坐上皇后之位,梁景可是出了大力的。
所以他们都不疑心梁景会对皇后不忠,也不认为他会糊涂到不分青红皂白。
可是这样的事偏偏就出了。
“娘娘,当着皇子妃和郡主娘娘的面儿,您就不能把话都说出来吗?!非要自己受着委屈冤枉。”这时贤妃身边的侍女淑丛哭了起来,“就算您肯受委屈,让两位国舅都做回布衣,可是也不能不为六皇子和六皇子妃着想呀!”
“你又胡说什么?!都是没影的事儿!你还嫌各种传言不够多吗?出去!”贤妃冷着脸呵斥淑丛。
“娘娘,奴婢求您了!为自己想一想吧!您现在的身子风吹一吹就要倒了,哪里还能经得起奔波到宗庙去吃斋念佛?”淑丛说着跪下来。
“好孩子,你跟我说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娘娘做好人做惯了,不肯说人的一句坏话。”茂陵郡主伸手扶起了淑丛,语气和蔼地说。
淑丛擦了擦眼泪道“郡主娘娘,您听奴婢说。梁总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