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律,也就那一晚明淮找上门来过,后面几天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周末江父给江柚打电话,说他去给老爷子转出来,养老院告知领导交代过,不让转。江柚知道,是明淮做的。晚上,江父又给江柚打电话,说明淮来家里了。江柚完全搞不懂明淮在搞什么鬼。她打车回了家,明淮和江父下着棋,仿佛一切没有变过。江柚是懵的。江母看了眼江柚,瞪她,然后拉着她进了厨房,“你们俩闹归闹,干嘛要把离婚提在嘴边有些话说不得的。”江柚蹙眉,“没闹。”“我看就是你一天瞎想。明淮说了,他没想过离婚,是你在提。”江母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柚子,两夫妻生活总归是有摩擦的,会有问题。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你干嘛非要要离婚”“你之前那么对明淮,明淮都原谅你了。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不知道要怎么报复你。”江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呀,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稳重点”“妈……”“行了,你出去吧,别在这里挡着我弄饭了。”江母把她推出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明淮和父亲下棋,翁婿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和谐。江柚是真的搞不懂明淮到底想干什么。离婚协议都签好了,后天也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了。他今天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晚饭时,四个人除了江柚,其他三个人才像是一家人。吃过晚饭后,明淮和江柚一起下楼。明淮拉开了车门看着江柚,意思很明显。江柚和他的视线对上,没有多余的话,果断的上了车。坐在车里,江柚很不在自在地说:“后天去办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