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纪子期哼也没哼一声。
杜峰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真醉了吧?
他伸手将纪子期拦腰抱起,怀中女子满面通红,双眼紧闭,呼吸绵长生香,红润润的小嘴儿轻微张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杜峰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咚几下。
“期期,期期,”他轻唤道。
怀中的女子仍是毫无反应,确认是已熟睡无疑。
杜峰抱着她,浑身生疼,欲哭无泪。
帮她洗漱时,咬牙切齿的杜峰,忍不住在她身上重重捏了两把泄恨,熟睡中的女子似是感受到那痛意,皱着眉嘤咛了两声。
那娇软声音刺激得他越发难受,手刚刚捏过的地方,很快就绯红一片。
杜峰忍不住又心疼起来,下手轻了些,嘴时却不住恨恨道:“小妖精!小妖精!看爷明日怎么收拾你!”
只是不光那声音,还有那滑腻柔软的身子,让杜峰肠子都悔青了。
干嘛要灌她喝那么多酒,她一沾酒就有醉意的人,硬是被他灌了三杯。
杜峰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耳瓜子,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终于帮纪子期洗完,穿上衣衫,放到床上后,杜峰全身都湿透了。
床上女子的迷人曲线,红扑扑的脸,还有唇齿间呼吸着的芳香,无一不媚惑着他的神经。
杜峰实在担心自己会被忍不住对熟睡的她下手,狠狠心离开床,来到隔间,冲了个冷水澡。
等到体内的躁动平复了些,走进房内,也不敢上床像前几日一样搂着她睡觉。
而是找了张被子铺在地上,侧躺着,远远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因喝多了酒,睡梦中的纪子期感觉有些口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本就盯着她唇想入非非的杜峰,见她无意识地撩人动作,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爆了。
他飞快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入隔间,不一会,里面传来一阵闷哼声。
浑身轻松了些的杜峰走出来,来到桌边倒了杯水。
然后坐到床边,扶起纪子期,放到她唇边。
正干渴得厉害的纪子期,咕噜两下就喝了下去。
喝完后舔舔唇,不满地呻—吟道:“还要~”
杜峰浑身一僵,手中的茶盏差点掉了下去,咬牙道:“小妖精!”
忍着满身的火,又起身倒了一杯,纪子期喝完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一晚的杜峰倍受煎熬,醉酒不舒服的纪子期,不时在床上或扭—动,或轻哼,试图减轻胸口的不适。
那动作那声音落入杜峰眼中耳中,便是另一种风情和诱惑。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冲了几次冷水澡,又几次转过身,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最终不过片刻,还是舍不得的转过了身,盯着床上的女子,幽怨地叹气。
早上纪子期是在一股酸爽的味道中醒来的,对于此刻胸口发闷,头痛欲裂的她来说,那气味就像一道醒神的良药。
“媳妇儿,来,先喝了它,用点早膳后再睡。”杜峰轻柔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纪子期睁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
一碗酸爽的解酒汤落肚后,纪子期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只是身子还是软得很。
她整个人靠在杜峰怀中,看到他轻灰的下眼敛,不禁问道:“杜峰,你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我醉酒闹着你了?”
何止是没睡好?杜峰暗中磨着牙,硬梆梆道:“没有。”
“那你为何一脸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你说呢?”杜峰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意味不说自明。
纪子期嘿嘿了两声,嘟着嘴,“谁叫你灌我酒,我都说不要喝了。”
杜峰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纪子期啊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控诉地看着他。
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