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吟觉得自己似乎遇到了恋爱生涯中的一大瓶颈。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书吟起初并不相信这句话,但她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一脚踩进?了坟里。
沈钦最近变得十分奇怪,白天不来?跟她一起瘫着?发呆了,半夜也不来?爬床了,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么?么,原来?书吟出?去逛街时,有意无意都能感觉到沈钦会躲在么?么地方悄悄跟着?他,但这几天她出?去逛了几圈,连沈钦的半个影子都没看到。
书吟趴在窗边,无聊得发慌,只能拿着?瓜子逗鸽子玩儿,这只鸽子是前两天沈钦送来?的,全身有着?雪白的羽毛,沈钦那天好不容易来?了一趟,陪书吟吃了个饭,放下鸽子,人又不知道忙着?去干嘛了,只说有事情就用这只鸽子送信给他。
书吟跟鸽子黑豆般的眼睛对视,弹了下白鸽的粉粉嫩嫩的喙,鸽子被她弹得扑腾了一下翅膀,不解地看了书吟一会儿,啄了啄书吟的手指,把她手心?里那几颗瓜子仁吃掉,又歪头把脸埋进?羽毛里给自己顺毛。
白鸽的脚上绑着?一个信筒,书吟写了一张纸条放进?去,拍了拍鸽子的脑袋,让它自己飞去找沈钦了。
再收到回信的时候,已经?到了书吟的夜宵时间,书吟端着?一碗酸梅冰乳酪靠在八仙桌旁边吃,白鸽咕咕咕地飞进?来?,绕着?她转了一圈,然后落在书吟的脑袋上,啄她的头发。
丫鬟:“啊啊啊臭鸟,快停下,小姐的头都要被你啄秃啦!”
书吟:“……”大可不必内涵我的发量。
书吟摸了把自己乌黑顺滑的头发,古代崇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套论调,不管是男女都不可以随意剪头发,不过这一套放在书吟身上是没用的,书吟曾经?还?想?办法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过渣女大波浪,做了个发型去冰灯节上溜了一圈。
那些官家小姐表面上说她装扮怪异,背地里还?不是偷偷学做她的发型。
人类的本质都是真香。
那次花朝节之后没过几天,书吟还?被召进?了宫,她一头雾水地被带到了后宫,一进?门看到了就当下最受宠的南嫔娘娘,抱着?只波
斯猫,慵慵懒懒地坐在那儿。
这南嫔的事迹书吟在坊间就听过传闻,听说南嫔以前只是贵妃宫里的一个扫撒宫女,有一次在背后跟人说贵妃坏话时直接被贵妃听见了,当即被贵妃赏了一个巴掌,好巧不巧的时,贵妃命人扇耳光时,皇帝正好过来?。
狗皇帝跟电视剧里一样狗,并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只看见南嫔楚楚可怜地跪在雪地里,一时间心?生怜爱,怒斥贵妃嚣张跋扈不说,竟然还?直接将跪在地上的南嫔封了答应。
估计皇帝也是吃腻了贵妃张扬火辣这一款,想?换换口味,一时间南嫔荣宠无双,位份跟窜天猴一样晋了又晋,没有多久就成为了有封号的嫔位。
南嫔见书吟来?了,连身子也不曾直一下,挑起眼帘瞥了书吟一眼,将书吟从?头到尾打?量一遍,才收回目光。
她淡淡道:“书家小姐来?了,坐下喝杯茶吧,是今年新?进?贡的龙井,早晨本宫专门命人采了梅花上的雪水泡的。”
“今年上品龙井的产量不多,我估摸着?今年是匀不出?多的赏给朝臣了,书大人爱茶,原来?陛下每年都会赏一些给书大人的,今年忽然没有,书大人怕是要不习惯。”
“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书小姐等下便带一些回去吧。”
书吟:“……”一上来?就装逼?这是么?么路数。
书吟抿了口茶,只觉得嘴里苦的不行,但她不可以说,不但不能说,表面上还?要吹宠妃的彩虹屁:“当真是好茶,好喝好喝。”
南嫔一脸“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的表情,又跟书吟说了些有的没的,一会儿问问自己的波斯猫眼睛是不是像蓝宝石一样漂亮,一会儿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