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再来与曹贼一战。”
张勇面带犹豫,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他看着刘赫,心中万分疑惑。
“大哥向来不是那以私废公之人,太后大寿,虽然重要,可也用不着将前线大将全部召回吧?这其中到底有何秘密,难道大哥真的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益州,成都城内。
在伪帝刘焉的皇宫之中,某处寝宫内,刘焉半卧在床榻之上,周围则站着益州的众多文武。
刘焉环视周围,缓缓说道:“朕这病体,日渐沉疴,已是许久不曾朝会了,平日国事,都有璋儿,还有黄权、张松、吴懿等人辅佐,一直以来,益州之地都十分安定,国库也日渐丰足,可谓劳苦功高了。”
“此乃陛下洪福也,臣等不敢居功。”几人出列,谦逊说道。
刘璋也站了出来,他神色有几分紧张地看着刘焉:“父皇此次召集儿臣和诸位臣工,可是有要事吩咐?”
“不错,确实是一件极为紧要之事。”
刘焉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张任:“张将军,你将事情与他们说个明白。”
“臣遵旨。”张任走出来,看着众人,开口道:“根据最新探得的情报,伪帝刘赫,即将为其太后,举办五十寿诞,他已传命关羽等各方将领,火速赶回洛阳,为太后祝寿。如今,凉州大军,由张辽、钱宁等人暂为接掌。”
“还有这等事?”众人都有些惊讶。
张任坚定说道:“此事已由末将反复确认,绝对不会有误。”
这下,众多大臣都有些惊喜交加起来。
“如此良机,乃上天赐我,关羽一走,敌军群龙无首,正是我军出击之时。”
“不错。有张将军之勇,对付张辽等人,实在绰绰有余。”
大臣们几乎众口一词,纷纷上奏,要求出兵。
“那刘赫怎会为举办寿诞,而荒废了军务,将统兵大将调走?莫非其中有诈?”
刘璋眉头紧锁,说出了一句与众人不同的话。
刘焉也说道:“此次朕叫诸位爱卿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这两年来,关羽在凉州平定羌人之乱,几乎已将羌人诸多部落,悉数收服,我益州若再无行动,只怕用不了多久,便要遭受其大军猛攻。朕有意趁此良机,举兵北伐,却又忧心是刘赫奸计,故此犹豫不决。”
“陛下所虑,十分在理。”张松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刘璋的猜疑。
“刘赫,何许人也?虽是伪帝,却颇有谋略,且治国、治军极严,绝不会以私废公。如今居然借太后寿诞之名,调走各方主帅,实在蹊跷得很,微臣以为,还是谨慎为好。”
“张松此言不确。”黄权驳斥道:“我等困守益州之地,要想出川,可谓千难万险,更遑论辅佐陛下,一统四海?如今既然有大好时机摆在眼前,岂有坐视之理?
“不错不错,公衡言之有理。”众臣都随声附和起来。
刘焉见他们争执不下,扫视一圈后,将目光放在了老将严颜的身上。
“严老将军见识广博,不知有何见解?”
严颜趋步出列:“老臣以为,此事虽有几分蹊跷,却也并非无迹可寻。”
刘焉老眼放光:“哦?何解?”
严颜说道:“其一,那关羽乃刘赫结义兄弟,刘赫之母,也便如同是关羽之母。母亲过寿,身为人子,岂有不去之理?其二,关羽此人,历来自视甚高,小觑天下英雄,尤其在平定羌人叛乱时,百战皆胜,未尝一败,更使其人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其三,我军已有两年多不曾出川,刘赫与关羽,定然以为我军斗志已失,对我少有防备,这才会安心让主将离去。”
“有此三点,微臣以为,他会抛下大军,安心回洛阳过寿,也在情理之中。”
“言下之意,老将军也支持出兵了?”刘焉问道。
严颜犹豫稍许,点了点头:“陛下若要出兵,老臣愿为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