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就连搂着她腰的手,都顿了一下,跟着,很讨好地冲她笑。
艾果儿也笑了一下,只不过,勤简可以感觉到凉幽幽的冷空气汹涌来袭。
看来说一点是糊弄不过去,那就只能再说一点了。
“然后……我想知道更多的信息,嗯也因为我丛林生活的经验丰富,就得到允许参加了对那伙人的追捕。但他们总在边境游荡,我得时刻待命,所以才没回国。”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交代完了,但其中的艰辛,两年半的时间可以证明。
“我就说嘛!”艾果儿感慨了一句。
狼两年半都没有回国,艾果儿不是没有怀疑过。
原来是瞒着她,干了票大的。
她总算能够体会到她爸知道她报了刑侦专业后的心情,三分的伤心、七分的无奈揉合到一起,整个人像是浸在了醋缸里,连呼吸都酸不拉叽。
好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会自己做决定了,嫌我碍事了!
嗯,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
艾果儿要气死了,来的路上,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要做一个文明执法的警察,要做一个温柔的女孩子,要恬静不要暴力!
但,全白做了。
骑狼这件小事,从小到大骑了无数回,早就熟练无比。
艾果儿把他猛的一推,一抬腿,骑了上去,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像是想要玩命。
英勇的狼王秒怂成了弱鸡,真怕狼后一咧嘴一呲牙,会要了他半条命。
又怕狼后太迷人,被骑的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幸福地晕眩过去。
艾果儿掰着他的狼头,直视他的眼睛,开始审讯:“人抓住了没?”
处于劣势的狼王,认命地接受审讯:“抓住了!”
“说,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男人,香岛口音,四十多岁,发际线比较高,自称姓木。”
“姓肯定是假的,口音可以伪装,至于那些特征,我觉得说的有点儿像我爸!”
四十多岁,发际线比较高,十亿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里头,至少得有七亿中招。
勤简的眼睛往上飘了飘,很没脾气地说:“中间人也是老外,他看所有的亚洲人长相都差不多。”
对,理解,她看所有的非洲人也一样。
只是没有线索,很令人忧郁。
艾果儿也就是小小走了下神,冷不丁就被起义的狼掀翻在床,失去了优势主导地位。
勤简用宽大的身躯,将她笼在了手臂内。
居高临下,但很羞涩,没有直接压上去。
“果儿。”他叫了她的名字。
艾果儿假装没有听见,仔细寻找着破绽,想要逃出他的控制范围。
于是就成了——
她脚一蹬,猛然向上。他的动作也不慢,紧跟,圈住。
勤简大约是打着画个圈圈圈住她的主意。
她逃到了床头,也没能逃出去。
还迫使她和他对视。
艾果儿下意识抠住了床单,忽然,从狼的身上听见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她呼出一口长气。
不看都知道电话是勤兰心打来的。
常家三房组的这场局,勤兰心作为女主人得把握全场。
勤简皱着眉头摸出了手机。
身子底下的艾果儿趁机“逃出生天”。
勤简接通了电话,声音并不像表情,没有显示出丝毫的不耐烦。
“姑姑,怎么了?”
“你在哪儿呢?”
“哦,我有个朋友住在上面,我上来打个招呼。”
“快点下来啦,下面还有很多朋友。”
“好的。”
简单的几句交谈,艾果儿都听在了耳里。
她拧着眉思索,凭借着对他的深刻了解,她斟酌了一下问:“你姑父……四十多岁?”
勤简不可思议地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