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鼻子好吗?我这个叫鼻梁高挺!你还小,你不懂,大鼻子的男人威猛有力。你看勤简那个鼻子,挺是挺却太秀气。哦,不不不,绝对不行。”唐泽比手画脚地说着,表情丰富。
艾果儿在不认识唐泽这个混血之前,还认识一个老外,那个老外估计全国人民都认识,因为他经常在电视上说相声。
艾果儿觉得唐泽也能去说相声。
一大清早和个孩子在这瞎白话,真是闲的…脸蛋疼。
嗯,是的,艾果儿听懂了。
但她觉得骁肯定不会懂。
虽然这样的话并不会沾到身上,可艾果儿不爱听,不过像那种“谁用谁知道”的话,她的脸皮还得再修炼修炼才能讲出来。
伊布“嗯哼”了一声,依旧很毒舌,“躲在女人后面的男人也叫男人吗?”
艾果儿一听真解气,朝伊布举起了手说:“来,击个掌!”
伊布伸出了右手,拍在了她的掌心上。
艾果儿欢乐地收回了手,一抬头,发现那头狼和唐泽都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她撇了撇嘴,低下头继续啃面包。
要不是吃早餐的时候,唐泽提起快要过年了,勤简已经忘记了过年的事情。
勤简许了个新年愿望。
他希望,来年、以后,所有和艾果儿在一起的日子,艾青华和勤兰舟都不要出来捣乱。
过年,勤兰舟是要回家陪林如丹的,按照他的想法,自然也想让勤简回家,其实这么多年,他和林如丹都没有尝过真正的团圆。
儿子太大了,别说林如丹会感慨,他有的时候也想感慨,儿子太自立了也不好。
但勤简觉得自己来了一圈儿,都惊动了好几个国家,拉着大使馆和维和部队遛了一圈,要是什么都不干就回去了,也太坑了。
他说什么都不肯走。
勤兰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艾果儿身上。
大白天的,当爹的也没脸干棒打鸳鸯的事情。
勤简带着艾果儿去了宾馆外面的公共沙滩,身边没再跟着唐泽和伊布那对儿一秒不掐就难受的吵架cp。
银色的沙滩在阳光下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里的沙滩很平,浪花从大海的中|央奔腾过来,轻拍着沙滩。
海滩边还有成群结队的海鸥,随着浪花,一队队落下来,又一队队飞走。
整个沙滩上都是鲜活的肉|体,黑色白色黄色,各种肤色的都有,漂亮的姑娘大都穿着比基尼。
艾果儿是只旱鸭子,狗刨还没狗刨的好,压根儿都没有下水的准备。
她穿着白色的沙滩裙,还有一双和勤简同款的白色沙滩鞋。
太阳有些照眼睛,太阳伞不够给力,勤简租了一个尖顶的草棚。
服务员就在不远的地方。
勤简招手点了两个砍开了口的大椰子。
艾果儿想想这个神奇的国家,刚坐下,就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要留在这儿娶三个老婆呀?”
服务员送上了椰子,接过勤简给的小费后,退后了几步,离的不远不近。
勤简忽然亲在了她的脸上,又使劲揉着她的脸道:“我喜欢白的你不知道吗?”
尽管这里是国外,沙滩上有些国际友人还很开放地穿着丁字裤。
可艾果儿还是感觉大庭广众之下过分亲密不好。
她推了他一把,噘了噘嘴说:“唐泽比我白!”
“那是个死变态。”
勤简不以为然地说。
“咦,他人呢?”艾果儿从吃完早饭就没见过他。
“哦,他主动请愿去了港口视察进度,我不好意思不让他去。”勤简睁着眼睛说谎。
人就是这样,风水轮流转。
想想三年多前,唐泽把勤简虐成了什么样儿啊。
可三年多后,勤简以牙还牙,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