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男人那里了。”
安澜垂下眼,神情漫不经心:“我弟弟说,那个男人出现的那一次,是他第一次被关在小黑屋,关了很久。”
“这件事情让他记忆犹新,他甚至到现在,都还能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
“既然我弟弟都记了那么长时间,说明他对这件事情很在乎。虽然在你看来,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可是却影响了一个人的半生。”
“我不希望这件事情一直是我弟弟心中的一根刺,我想要,将那个男人找到,将那棵刺给拔出来。”
盛雪敏挑了挑眉,笑了起来:“你这个姐姐当的,倒是很称职。”
“可惜啊。”盛雪敏歪了歪脑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睡过那么多的男人,早就忘了当时的男人是谁了。”
安澜倒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只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哦,我刚才就说过了,我弟弟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男人的模样,我之前专门让他画了一幅给我。”
安澜将沈巍的画像递到了盛雪敏面前。
“你看看,你还记得吗?”
盛雪敏盯着那画像看了一回儿,笑了起来:“哦,他啊。”
安澜垂在一旁的手默不作声地捏紧了被子。
盛雪敏这样的反应,说明她和沈巍应该在近期见过或者联系过。
毕竟,她给的画像,是沈巍现在的样子。
但是盛雪敏却一眼就认了出来,也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盛雪敏笑了笑:“他我倒是记得,叫沈放吧。”
安澜拽着被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沈放?
不是叫沈巍吗?
沈放是沈巍另一个名字吗?
安澜眼中情绪翻滚,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沈放?”
“你最近见过他?他在哪儿?是做什么的?”
盛雪敏笑了笑:“他啊,我忘了是做什么的了,之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在会所里面做酒保吧。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对我挺好的,而且技术挺好的,耐力也不错。”
盛雪敏又想抽烟了,只手指轻轻的捻了捻:“还挺刺激的。”
“之前他在会所里面做了几年的时间,我空档期的时候,会是不是的去找他,消遣消遣嘛。”
“最近一次见他,我忘了是什么时候了,不过也不太久。”
“不过他现在年纪也大了一些了,我就不喜欢了,没新鲜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