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好男儿,马上抡刀,赢取富贵”钱晨缓缓开口,众人看不见的滔天业力随着这一句话,落在身上。“戒杀!”“哈哈哈哈……”一众骑士都笑了起来。拓跋焘笑着笑着,突然抡起刀来,一刀砍在了旁边的船主头上。雪亮的刀光绽放,千锤百炼的神兵与兵家煞气凝做一处,只是一瞬间就劈开了船主身上的三重灵光。船主腰间的一枚玉佩爆碎,才给他挣脱了一瞬间。“啊啊啊……”船主面色狰狞口中一道血光夹杂着两枚白骨刺喷出,却被拓跋焘反手上撩,连同脸和半个头颅一齐劈砍下来。喷出的血光,法器,被兵家煞气同身上铠甲发出的神光一挡,就如同撞在一堵铜墙之上。灵光破灭,禁制崩毁,瞬间掉落了下去。刚刚还在大笑着的骑兵瞬间奔马如潮,具装马铠沉混,犹如一座移动的铁城,身上的兵家煞气连成一片,锋矢阵瞬间撕破了沙船的防护,朝着其内杀去,刀光抡起,落下,上面的人头滚滚落下,就像是山坡滚落的碎石一般。“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船舱内一声爆喝,一名修士驾驭法器从船舱内冲了出来。他手中的法器乃是一枚海螺,内中燃烧着徐徐的香气,环绕着他,伴随着他凑到海螺前用力一呼,沉闷的号声响起,冲散了扑面而来的煞气,但兵家煞气随着阵法只是一转,便复又扑了上来。那名修士并没指望手中过得法器能破去让修士闻风丧胆的破法兵煞,只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丝时机。这一滞之下,他已经驾驭煞气乘着一口光色驳杂的飞剑而起,浑身道袍一散,化为一道滚滚的煞云遁走。但地面之上,拓跋焘将手按在刀柄上,已经等待了不止一个呼吸。此时刀光猛然掠空而过,犹如闪电一般划破黑暗,映照着旁边的钱晨脸上神色微妙。这滚滚杀气之中,他居然面带微笑,神情舒适,似乎是这些血腥引动了杀业,让他背负的罪果微微一松……木钵之中过的金光又是微微亮起,随着周围诸多生灵死去而沸腾的业力渐渐滋养莲子,令金光犹如水洗一般生动。拓跋焘缓缓用虎口擦拭过长刀,一丝血色被他抹了下来。雪亮的刀身将倒映着他面无表情。长刀归鞘!半空中,半截身躯猛然坠落,血水泼洒,另外半截残躯坠落在海中,旁边被捆在一起的奴隶异人们手上的锁链哗啦啦的作响,却都惊恐的不敢乱动。骑士们下海捞起了半截残躯,有人道:“居然真派一个结丹下下品的左道之士,就敢运送禁物!”“那是!拓跋头儿虽然还没结丹,但与我等同阵之下,便是真有丹成上品的修士来了,也能砍两刀……”拓跋焘任务完成,同伴们都开怀大笑。“那件货太过紧要,很多人都盯着,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暗推算!那名左道之士虽然修为不济,修炼的却是海外新兴起的一个门派——天咒宗的道法。”“其凝聚的黑厣秽命言灵,有遮掩命数,躲避推算之效。加上这个我们合作已久,运送人口的小商行,用来运送那件货物最为合适!”看着旁边瑟瑟发抖的鲛女,拓跋焘笑道:“你怕什么担心我们灭口……”“哈哈哈……咱们边荒六镇虽然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但也是拿刀把子的。一群海外商人,杀就杀了!走私货物,劫就劫了!难道朝廷还敢怪罪我们不成”有人粗俗的骂道:“马德!当年防备北疆妖部和塞北胡人的时候,谁不是紧着咱们”“咱们也是世家弟子,各部贵种。若非他曹家翻脸不认人,迁都长安之后,断了我们的补给,鬼才来这里做贼!”此时其他骑士已经从沙船之上抬下了几个大筐,里面装着的都是紫色的厣甲。此物乃是海中大螺的螺口掩盖,这些紫色的厣甲出自东海的一种流音螺,燃之能生幻烟,常常被南晋的世家大量购买,用来制香,燃烧与五石散同服!拓跋焘翻了翻,突然微微一笑,手中煞气凝聚刺破了其中一枚螺壳未退的厣甲。顿时间,一个沉浮在真幻之间,宛若小屋,自带空间的法器禁制就被破开,被拓跋焘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金杯。他用掌心摩挲此物,微微闭目,感应到那淡淡的纯阳暖意,随即睁开眼睛道:“东西没错!”一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