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周凡颤颤巍巍的伸手指向女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能看到我？”
突然，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传入周凡脑海之中，顿时他感到如同掉入冰寒的冰窟之中，瑟瑟发抖起来。
而走在周凡前面的李涛立刻发现了他的异常，身形一顿，急忙转身，看向周凡目光方向，空无一人。
然而，他看着惊恐的周凡，不像作假，不由也跟着毛骨悚然起来，心中怦怦直跳。
周凡李涛两人的异常顿时引起了就要关灯的中年男子注意，眉头紧皱地看着周凡。
这时，就算白痴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只听周凡用颤抖的声音开口:“您……您到底是什么人。”
“你为何可以看到我？”
女子没有回答周凡的问题，只是她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诧异之色一闪而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寂静无人的昏暗路灯下，使得周围的气氛降到冰点。
“我……我也不知道。”
周凡牙齿打颤，支支吾吾的开口。
“你不是人，也不是鬼，咯咯!”
白裙女子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说了一句秒明奇妙的话，咯咯笑着转身离去。
只是那小声在周凡心中，如同重锤，直击他心灵最深处。
周凡看着女子离去，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好像消散大半，就要前去追赶，一问究竟，然而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白裙女子已经远离而去，消失不见。
李涛和中年男子看着周凡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说话，浑身也是寒意大起，面色一阵青白。
顿时整个宾馆门口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诡异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
“周凡，你到底和谁说话，看到了什么？”
直到数分钟之后，李涛回神，面色凝重地开口询问，沉闷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有一白裙女子，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如纸，在这街道上飘来飘去。”
周凡回头，怔怔地看着两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好像他依然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其实此时，他虽然内心依旧怦怦直跳，但是并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
人往往对未知的事物最为胆怯，然而当面对之后，哪怕是再可怕之物，也比一无所知，好上许多。
他此刻在想那女子离开之时说的话，他非人非鬼，究竟何意？
特别是联想到他身后那如影随行的身影。
“白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