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而此刻何禧的剑也遮住了李天祁的视线,而何忧的刀才是杀招。
之所以何忧的刀看似如此的慢,只不过是李天祁先看了何禧的剑,眼中还未缓过来,便迎来了这一刀,只觉太慢。
慢也有好处,速度虽慢,但力却极满!这样的一刀,一定是石破天惊。
而李天祁也只好以更慢对慢,以强力对力,堂堂正正的,不偏不倚,正面接下。
当李天祁的拳与刀杰出,这刀直接破开了他表面的盈盈血气,但也只是划出了一条红线,何忧的刀被他一拳打向一旁。
而刘庆作为最后压阵的人,此时已经不知道何时到了李天祁的后方,一剑向李天祁而来。
面对这一剑,李天祁只觉得这不是什么剑,而是极为玄妙的一拳,因为这是白帝城的拳。
原先李天祁还很奇怪为何白帝城的人身上没有丁点拳意,原来那白帝城的拳就在刘庆的剑中,李天祁此刻就像是面对着白帝城主的一拳,五百年的白帝城主,无一例外,皆是合命二境之上的人物,或许还有这跨过连天之堑,问道青天者。
但那是白帝城主,此刻的刘庆不过也是个七分血气的人,他的剑拳虽然大道煌煌,但终究本事实力不足,大家都是一样的境界罢了。
你以白帝出一拳,我以愚公还一掌,还是辟路之刃。
掌击刘庆的剑,将人带剑如愚公开路,拨开了身前阻挡自己的千枝万树,脚下只不过画了了圆,身躯巍峨如神山,煌煌屹立不倒。
但三人根本不做多余的思考,便接着向李天祁出手。
一时间,在这点将台前,不停发出敲击金属之声,那是李天祁用自身的双拳,一会成拳,一会为掌,一会儿又为指,不断敲击三人的刀剑。
地上的雪早已经没过了脚,四人的头上、身上都带着莹白之色,但没有一个人停下。
距离老酒鬼所说的一刻钟早已及过去了大半,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不用说是三人六手,两剑一刀,李天祁虽然不停的拍剑接刀,但终究还是有避不开的时候,身上衣服已经变得些许褴褛,有些伤口不住流着血。而何禧三人也没好到哪去,何禧左手已断,只能右手持剑,何忧腿被击中,行动极为别扭,刘庆为三人最惨,被李天祁一拳击中丹田,吐出一大摊血。
眼看时间快结束,三人还未击败李天祁,何氏兄妹对视一眼,便只见何忧原本极慢的刀变得如闪雷般飞舞,舞这那样厚重的长刀,举重若轻,刀光漫天,真是女子巨力,怪力乱神!
而在这快刀之后,便是何禧那从雪中突来的细剑,太慢,太慢!
雪落在剑上,银白变为雪白,更让人无法看清。
因为何禧的剑为细银长剑,何忧的刀为黑金重刀,无论谁都会下意思认为他们就该是快剑慢刀,但此刻,二人以轻剑重刀使出了慢剑快刀的配合,这是谁也不乏料想到的压胜杀招!
李天祁此刻头皮发麻,好不容易习惯了三人的攻势,此刻攻势大变,身体早已受了伤,如何破!
李天祁望着到来的两人,想到了刘庆那以剑出拳的剑法,他以剑出白帝城的拳,那么我就以指出玄圃的剑!
李天祁遂并指成剑,调动浑身血气于双指,向前出一剑。
这一剑,不再是中秋月圆,巫峡楼岸;这一剑,是閬风之上,天帝玄圃。
面对着这一剑的何氏兄妹,被剑气所惊,难道他李天祁此刻此地已经入了登楼,不然哪来的这么盛大的剑道气机,只是这剑气的源头,不再是李天祁,仿佛是位于玄圃之中的人族天帝!
天帝又可称为圣王,那是万年前人们对人族初祖的称谓!
连没有参与攻势只负责压阵的刘庆此刻都被这惊天剑气吓到,如果不是知道李天祁才七分血气,谁都会认为面前的是个登楼之人。
仿佛从万年前来的一剑,将三人击飞,撞向了院墙,整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