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荣国公差点没把桌子撞翻了。容淑不是老二的容淑不是老二的怪不得当年他一剑差点把容老二穿个透心凉,他躲都没躲,说他欠柳月的。自己还以为是因为小齐氏的事。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容老二与圣上定下的计,以自己为诱耳,跳进了对方这盘棋中!柳安安脑子已经不会转了。这一锤子下来,已经把她砸晕了。那个容淑,不,应该是那个翠花,不是她爹的孩子“安乐丫头,自古忠孝难两全,为了大齐的百姓,老二选择了忠,朕与老二定下此计,是为了迷惑暗中的那股势力。他背了整整十年的骂名,而十年间拔除了南国在大齐的细作二百余名,夏荷就是他们的头子,朕也该为老二正名了!告诉你娘,朕向她道歉,让她给老二一个机会。”柳安安机械地点着头。仁宗帝又说道:“如风啊,朕让御隐卫去岭南,寻你父亲回来,他是认错了恩人,是引狼入室,可他也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如今痴傻如废人,家里就多放一双筷子吧。”荣国公与柳安安双双跪了下来,谢过了仁宗帝。柳安安虽然一直心里比较抵触动不动就磕头这个事,可她这次磕得心甘情愿。柳安安与大舅舅从绣衣司出来,一路之上都没有说话。在绣衣司听到的一切,让她感觉仿佛在梦中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又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他们所有人都成了这盘棋里的棋子。而下这盘棋的人,居然是南国的那个大祭司。他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来下这盘棋。如果龙椅上坐着的不是仁宗帝,如果没有朝中那些忠臣的坚守,南国的版图都要伸到大齐了吧!“大舅舅,我想我爹了。”柳安安闷闷地开了口。荣国公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你爹回来,我也向他道个歉,另外送信给你娘吧。”柳安安点了点头,这事肯定得让娘知道。她还盼着娘能和爹团圆呢!另外,自己这个外祖父,唉,谁能想到多年前居然就被调包了!那个大祭司可真牛逼,活生生复制出一个柳诚出来。也是,自己都能穿来,大祭司能复制出一个人也不是啥天方夜谭之事了。“大舅,您和我爹道歉,是为了当年那一剑的事吗他要是告诉您,他和圣上的计划,您还会给他一剑吗”荣国公磕巴都没打,肯定地回道:“会,做戏肯定要做全。”“那您还道什么歉啊当时那种情况下,您怎么对待他,也是他应该受的。”“道歉是因为我对他多年的怨气,不过你爹这个混不吝的,他要是早点说出来,我也不会后来又去刺杀他。”嗯“舅,刺杀一定没成功呗”柳安安贼兮兮地说道。荣国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没刺杀成功,你大舅我技不如人,我认,不过要是真成功了,你现在不恨我”“那得怪我爹他功夫不成。”柳安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荣国公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容老二有这个小棉袄,真是他的福气。这丫头明知道,就是去刺杀容老二,也不会真要杀了他。容家一门忠烈,容老大人的父亲,叔伯,还有不少容家的子侄都战死在沙场之上,容遇和容珏更是两员虎将。自己当时不过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想找他的麻烦罢了。荣国公府的马车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容府。随行护卫回府,接来了徐氏夫人和柳欢平,柳欢颜,容遇也被容老大人叫回了府中。书房中,只有年纪尚小的小沐阳,怀哥儿,春哥儿不在。等人都齐了,荣国公这才把绣衣司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好半天,屋里安安静静的,众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大宝才小声说了一句:“祖父,我二叔真不容易啊!”“他不容易你二婶容易吗你妹妹容易吗他把你二婶和你妹妹弄丢了,万一她们娘两个出现意外呢”容老大人并没有因为真相,而偏袒自己的儿子。虽然,他确实心疼儿子。当时老二只和他说,这事背后水很深,他得让小齐氏进门,他得忍,还不让自己插手此事,自己就随了他。没想到,这一忍就是十年。老二为了朝廷,为了天下百姓,他选择了忠,就得舍弃孝。“祖父,我爹他确实挺不容易的,以后我和弟弟都会好好孝敬他的。”柳安安明白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