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来,你方才偷听,可听到了我最后说的那些话。”
沈落溪透彻的眸光里闪烁着直白,萧越泽的耳根处极快地浮上了一抹暗红。
他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道:“听着了。”
沈落溪追问:“那你可有什么想法?”
面对女子的直球,一向自认果决的萧越泽越发得难以招架。
“我……”
萧越泽忽而觉着那些情话有些难以启齿,唇瓣像是被生生给黏上了般。
“你什么?”
萧越泽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拳头,双眸同样紧闭,索性豁出去,咬牙宣告:
“我愿意生生世世只守着你一个人,我的眼里和心里也只容得下你,旁人再好,终不及你光华万千,若是我有违诺言,定世世穷困潦倒,不得善终。”
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萧越泽说话时的音调都隐隐发着颤。
沈落溪的鼻尖有些酸涩,嗔怪道:“傻子,你就不怕一语成谶么。”
萧越泽坚定地摇头,他睁开眼,眼中的真挚滚烫:“我确信我不会背叛你,所以我不怕应誓。”
这时。
烛芯爆破,清脆的一声响引得沈落溪从动容中抽出了些许的理智。
“你瞧,烛芯爆,好事要来到,说不准明日醒来,我们就找到能解生死蛊的法子了呢?”
萧越泽抿了抿唇,知晓沈落溪是不想再过多沉浸在儿女情长之中,敛去眉宇间多余的缱绻柔情,正色回应道:“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往南疆,如若顺利,请南疆长老出山应当不成问题。”
夜色渐深,沈落溪又与萧越泽议了会子事,才吹了灯去歇息。
另一边,苍云瑄如鬼魅般闯进巧雀的房中,一目十行地浏览完秘信的内容之后,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巧雀,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只是对我曲意奉承,为的就是能时时替沈落溪打探我的口风消息,不过可惜了,这份生死蛊的解药,你是永远没有机会交给她了。”
巧雀奋力地想要挣脱卫临的桎梏,剜向苍云瑄的眼神中斥着蚀骨的恨意。
“苍云瑄,明明是你想杀我在先,又何必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我只恨为何没有早点杀了你!”
苍云瑄似乎极为享受地微眯起了眸子,右手轻抬。
“咔嚓”一声落下。
巧雀登时便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