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又哪会有那么多人身死在那玄武秘境当中?
“卫临,你且替朕好好盯着沈落溪,有关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在第一时间立刻来回禀朕,不得有误。”
卫临不疑有他,将腰弯得更深,恭敬地应道:“是,属下遵命。”
转眼,日落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沈落溪倚在窗旁的软榻前,不时翻动一页手中的医书。
这时。
窗棂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笃笃”声。
沈落溪稍稍坐直了身子,打开窗框,入眼是一只做工精巧的木鸢,其中的轮廓被雕画得栩栩如生。
木鸢所设的机关沈落溪再熟悉不过,她轻车熟路地滑动最末端的凹槽。
下一秒。
一张字条出现:“今夜丑时,我当在梅林深处静候光临。”
纸条并没有落款,沈落溪却早已了然。
“鲁公秘术……公西先生,你会的当真是不少啊。”
沈落溪转身将字条放置于灯烛之上,火舌顷刻间便将其吞噬殆尽,再无半分的踪迹。
半夜丑时,沈落溪如期赴约梅林。
漫天的红彰显出恣意的艳丽,清幽的梅香涌进鼻腔,更是教人不觉眉眼舒展。
“公西先生,如今已然不是寒梅盛开的时节,不知先生是如何将这梅花儿移植栽培得这般生机盎然的。”
沈落溪的语气听着像是在询问,却含着些许难以言说的笃定从容。
似乎……
她已猜到了最终的答案。
“昔日我曾经从一位知己那里得到了温室栽培花果的方子,想来以将军的聪明才智,定然也是对这方子有所了解的。”
公西乘转过身,直直地望向沈落溪,目光中显出深切的怀念。
沈落溪浅浅一笑:“敢问先生,你的那位知己可是姓慈。”
公西乘郑重地点头,恨不得将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加注于那人的身上:
“是,她是我见过这世间最聪慧,最善良,也最通透的女子,她像极了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可每次,都能让我惊喜不已,你长得很像她,为人处世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若不是沈落溪的这张脸生得太过年轻,公西乘只怕会真的以为是慈晚秋再度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公西先生,我想知道,你和我娘是怎么认识的,不知先生可否方便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