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如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合理的解释。
太皓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或许狂影门的弟子们早已嗅到了风声,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已经暴露,因此决定暂时撤离,以躲避追捕。或者他们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被迫中断对滑儒的监视任务。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表明狂影门已经察觉到了吐蕃官兵的行动,并做出了相应的应对。
太皓问道:“那些狂影门的弟子,全都离开前,有说过什么吗?”
滑儒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并没有给我说什么,只是偶尔听他们之间交谈时,我仿佛听到他们提到了乌孜山。”然而就在那个夜晚,他们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皓眉头微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们还敢当着你的面说出要去哪里?”
滑儒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或许他们认为我是听不懂吧,因为他们是用南诏语说的。”
“南诏语?”太皓惊讶地问道,“难道他们真的是南诏国的子民?看来尚结云赞所言不虚。”
格列朗噶说道:“太皓大人,我深知尚结云赞将军所言非虚,我知道其中确实存在着南诏国的子民,然而,即便他们是南诏国的子民,又有何妨?他们同样也是狂影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