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先是乘车离开了蓉城,然后径直到了天华镇。
到了地方之后,车子停在路边,叶峰下车进入了树林,不久就到了一处别墅的外面。
别墅外观低调古朴,但却没人敢小看其中的主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里面住着的人物,连镇长都要亲自来拜年,据说是道上的一位大佬。
纵身一跃,叶峰避开门口的守卫,直接进入了里面。
不久,他就到了别墅的阳台。
“外面的客人,既然来了,为何不走正门?”
里面紧接着传来了一道声音。
“本应走正门,只是世人喜欢诬陷抹黑,我怕邓伯伯因此被我连累,让人误以为叛变作了奸臣贼子,所以只得走阳台了。”
叶峰道。
“那就请进来吧。”
房中休息的正是邓山岳。
自从妻子过世之后,他就一直自己独居,并未再娶妻。
叶峰推开阳台的门,便就进入了,里面邓山岳正盘膝在一张床上打坐,睁眼看着叶峰便就笑了,“没想到深夜贤侄能来,黑龙会被你吞下,最近心情不错吧?”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成就越大,担子越大。”
叶峰道。
“天道盟这盘棋,贤侄想如何下?”
邓山岳丝毫不避嫌,直接道。
所谓局内者迷,旁观者
清,赵承坤因为心怀怒恨,以至于被外面四起的谣言搅乱了心智,而邓山岳却早已看出,其中有人在推波助澜,手段高深而阴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人犯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叶峰淡然道。
邓山岳笑笑,起身倒了两杯茶,然后递给了叶峰一杯。
两人坐在红木椅子上,碰一下然后喝了。
“今夜来,贤侄何意?”
邓山岳问道。
“招安。”
叶峰说了两个字。
邓山岳一听,面色便变得凝重了,“天道盟内,虽说一直都有勾心斗角,我虽说与赵成坤林觉素有不合,但却也无背叛之心,毕竟一起共事多年,出生入死,实难做出那等卑鄙之事。”
“晚辈明白,但邓伯伯也要明白一点,有时候天黑了,你就该找一条明路走,难道非要摸黑走进深坑,将自己害了?”
叶峰道。
“我有我的原则,贤侄还是莫劝了。”
邓山岳摆手道。
他做了半辈子的江湖人,恪守自己的忠义,即便因为天道盟落难,也不想在年老之时,晚节不保。
“那我只求邓伯伯一件事,若赵承坤对我下毒手,我与他的个人恩怨,前辈不要插手。”
叶峰道。
“只要不涉及天道盟的利益,我不插
手,赵承坤若出手害你,你与他断绝这些因果,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他即便死,也是咎由自取。”
邓山岳道。
叶峰点头,站起弯身,双手合抱摆出南门礼,然后便就离去了。
只是离去的瞬间,他扭头回看,却眼中滑落一丝的默然。
因为他看到邓山岳的楼下,一个男子鬼鬼祟祟正藏匿在一棵树的后面,手持红外线望远镜,窥视监控着邓山岳房中的一切。
叶峰无害邓山岳之心,但有些人显然并不信任邓山岳。
清流入浊海,悲哉。
眸中闪烁一丝惋惜,叶峰扭头走了。
他没有去提醒邓山岳,或许对方早就清楚,或许对方根本不知,但知与不知叶峰都不想去干涉,因为天道盟如果出现内乱,对他显然是有利的。
他背后是数千上万的南洪门兄弟。
为了这些兄弟,他只能做个心冷之人,任何事,无论对错,只要对南门有利,他就必须接受,亦或是支持!
这是他的责任,更是他的担当。
与此同时,天华镇另一处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