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妙司烁还是如先前一般,说着自己并无任何不适的地方。
“这...这可能是王爷最近操劳过度,身心疲惫,下官会为王爷开副药,喝上个三五天调养调养就无事了。”御医实在是诊不出妙司烁有何异常,只能硬着头皮扯了个理由。
“嗯,行吧,你且下去开药吧。”妙司烁见御医给出了这个诊断结果,也不为难他了。
“是。”御医行了个礼,就离开了厅内。
此时的厅里就剩下妙司烁和墨二三四五六了。
妙司烁看着还待在原地的下属,脸上没好脸色,但语气并没有不耐烦的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噢噢噢,这就走,这就走。”墨二立马抢过话第一个回答。
说罢,他就招呼着其他人要离开。
“殿下,我知道您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只见来人身着一袭红衣,一举一动都骚包的很。
“墨七!”墨二望向外头,看清这红艳艳的来人,脱口而出,内心却在想,这个骚包怎么舍得从花街柳巷那里回来了?
墨七朝自己的同僚们邪魅一笑,走上前冲妙司烁行了个礼。
“你知道本王是怎么了?”妙司烁挑眉看着墨七,他的内心其实也在想什么风把墨七从烟花之地吹回王府了?
他这群下属里面,不正常的是墨七,最不正常的是墨二,当他们俩凑一块,那就是一点都不正常。
一个整天流连花丛,一个整天瞎嚷嚷。
不过他对待下属是极宽的,只要没惹祸,没影响他要办的事,平日里他是不会约束着他们的。
换句话说,日常就是散养着他们,要用他们了再把他们叫回来。
“那肯定知道。”墨七十分自信的点点头。
紧接着,他又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故作满脸伤怀的说道:“殿下这症状跟当年属下的症状一模一样!”
“得了吧,殿下是为陛下处理事宜,身心疲惫。你是喝多花酒,与帝都各大花楼的花魁共度的良宵太多了,忙活出了心疾!”墨二瞧着墨七那说伤感就能伤感起来的表情,冲他翻了个白眼,调侃的说道。
“说谁呢?说谁呢?墨二你说谁得了心疾?”墨七一听墨二把自己营造出的气氛给破坏了,转头就气势汹汹的面对着墨二要同他理论。
“说你呢!说你呢!怎么了?连耳朵也不好使了?”墨二可不怕墨七生气,按照他对墨七的了解,墨七就是个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骚气的骚包,哪怕是生气了,也只是个纸老虎。
“你!你!你...”墨七被墨二的嘴给怼的说不出话来反她,只能一直‘你’个不停。
站在下面的其他几位下属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劝一下,毕竟墨二的嘴皮子一向厉害,大伙儿见王爷都没出声劝阻,谁也不愿意惹火烧身,就继续站着看戏了。
坐在上首座的妙司烁见着这俩人又开始了,已经见怪不怪了,干脆放任他俩好好吵上一架,消停了之后打发走墨二,再问墨七。
“哼哼,你这个大红公鸡说不过我吧?”墨二见墨七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非常得意的晃着脑袋嘚瑟着。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每次见着我都咄咄逼人?”墨七凑到墨二跟前咬紧牙关的说道。
“没有。”墨二一脸无辜的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就是看你不顺眼。”
“你都看我不顺眼多久了?能不能消停点?”墨七扶额,内心非常无奈。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墨二老是怼他,数年来,见着就怼,明明自己也没去招惹墨二啊。
真正的原因,也只有墨二心里清楚。
可不论谁去问,墨二都说没别的原因,就是看墨七不顺眼。
久而久之,墨七就当墨二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