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鸡毛啊!邪不胜正,别磨叽了,快点挖吧。”我催促的同时,已然用铁锹开始挖土了。
“啥邪呀正呀的,都扯蛋!你就是神经病!”王心明颤抖着双手也开始帮忙了。天太冷了,这土地硬的很,我俩忙活了好大一会儿才挖好了一个坑,累的气喘吁吁的我俩,一屁股都坐在了地上。
“抽根烟,歇一会儿。”我朝王心明递过去了一根烟。
“你阵仗整的这么大,不会是真想埋了威哥吧?”一点都不傻的王心明轻声问道。
“你都猜到啦?小伙儿行啊,脑瓜儿不空嘛。”我赞许的点点头。
“我埋他干鸡毛啊,就是威慑,威慑你懂吗?”
“操!就是吓唬呗,说的那高端干个毛!”王心明斜眼儿鄙视着我。
“嘿嘿!这氛围整的还行哈?做戏要做全套嘛,这次是吓唬,要是他给脸不要脸,嘿嘿!下次指定有人敢真的埋他!”我霸气侧漏的吹了句牛逼。
“哥老江跑了,不、是被人给接走了。”威哥在接到手下的报告后,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
“你说啥?跑了,你们他妈的是吃屎长大的吗?一点小事都干不好,废物!”威哥瞬间就怒了,冲着电话就是一顿的暴吼呀。
“对面来了多少人呀?”压了压火威哥问道,他自认为自己带出来的兄弟还是挺有样的,肯定是对伙来的人太多了。
“就、就两个小娘们儿。”电话那头的小弟唯唯诺诺的应道。
“啥玩意儿?”威哥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下后,悲愤的他都想一头撞死得了。
“你们他妈的别回来了,给老子死外边得了。”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操他妈的!”威哥一把将手里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妈的!对面啥路子呀?一时间他的疑惑更甚了。良久、情绪平复了一些的威哥,弯腰捡起了手机,这手机就是那时候最他妈扛造扛摔的诺基亚,琢磨了片刻后威哥播出了个手机号。
“喂!给我找几个硬手,要敢开枪的那一种,钱上我不会差事儿的。”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他就挂断了电话,妈的!看来只好硬刚一下了,事儿都到这一步了,谁他妈缩缩谁就回家抱孩子去吧。夜深了,司机开着车把威哥送到了一处高档小区。
“哥,咱到了。”车停稳后司机轻声叫了威哥一声。
“我送你上去吧?”小司机跳下车给威哥拽开了后排座的车门轻声道。
“不用,你回去吧,明天早晨等我电话吧。”喝了点闷酒的威哥,腋下夹着个手包步履虚浮地就走向了一个单元门。在不远处的一个停车位上,停着一辆熄着灯的大陆巡,车内坐着三个神头鬼脸的家伙,这仨货正是虎哥、大飞飞和胡老七,这几个大哥装束依然那么奇葩有性格,上次抢劫赌局时他们啥样,今天就还啥样,这咋还成了他们办事时固定的伪装了呢?很有辨识性是咋地?
胡阿七脑袋上仍旧戴着个大檐帽,只是身上深蓝色的保安服厚实了些。
“声控灯一直亮到了五楼,东侧的窗户亮灯了。”抽着烟的他慢条斯理的说道。
“下去!抓他!”披散着黑长直头发的虎哥,身上的休闲小棉服看上去倒是挺精神的。
“等等!不着急,再说了你不用去,我和大飞飞去就行。”胡老七出声制止道。
“为毛是我呢?”后排座上的狮子头斜眼儿问道,这货脑袋上的花头精巾更他妈的艳丽了,这大哥为了炫酷穿了一件长过了膝的黑风衣,虽然酷毙了可就是有点薄,不过这个逼挺扛冻的,根本就不在乎冷不冷。
“嘿嘿!这把活儿是个技术活儿,人多了没用,飞弟呀我一直觉得吧,你这个大脑袋那智商绝对的刚刚的,技术活儿舍你其谁呀?”胡老七呲牙一乐就捧了大飞飞一句。
“嘿嘿!七哥呀,你这眼光还是挺独到的嘛,玩儿脑瓜儿的活儿我必须得行啊!”狮子头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