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夷国文人也忍不住点头。
虽然他们也想赢,但绝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这首词不行,更没办法说这首词不如弓天绝。
如果那样说,就是对弓天绝的羞辱。
“好词!本世子没想到大虞还有如此的才子。”孔云世子终于开口。
此次文会,他与二皇子偃月有一些默契。
会站在夷国读书人这边。
然而江寒作出了这首词,他根本没办法再将弓天绝的词评为魁首。
两首词摆在那儿,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若是他非要将弓天绝的词评为第一,只会自损名声。
孔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两首词差距如此之大。
不是弓天绝的词太差,而是江寒的词,太好太好了!
孔云突然想到,这次文会过后,只怕读书人们都不敢用《水调歌头》这个词牌名了,因为江寒这首词注定是第一,无论谁来写,都将在他之下!
还有谁想自取其辱?
二皇子偃月站起身来,说道:“好一首《水调歌头》,当真让我开眼界了!江寒才子,果然好才华!”
然而江寒已经彻底醉了,直接倒了下去。
邱侍郎喊道:“快,接住他!”
若在半炷香前,邱侍郎巴不得江寒能给摔死,但现在却宝贵得要命。
摔了自己,也不能摔了这位大才子。
许云愁和旁边一名夫子急忙接住了江寒,怕他摔着了。
“江寒既已大醉,来人,将他送回驿馆休息!”邱侍郎道。
许云愁和另一名夫子扶他回去。
随着江寒离场,很快孔云也离开了,接着二皇子偃月突然收到侍卫的消息,脸色一沉,也起身离开。
但望月楼上却依旧热闹。
大虞的才子痛快饮酒,这一战,胜了!
还听到一首足够扬名天下,扬名后世的词,太值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称赞江寒,称赞那首《水调歌头》。
杨亭听着那些称赞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江寒在大醉的情况下还能写出那样的词?
这个人,真是自己这辈子的大敌!
抢了自己的解元,如今又夺得中秋文会的魁首。
这时候,王富贵端着酒来到杨亭身边,道:“杨兄,这次多亏了你。”
杨亭疑惑抬头:“什么?”
王富贵笑道:“若不是你笃信江寒作了好词,让他写出来,我们都未必能听到这首《水调歌头》。”
这胖子就是来恶心他的!
杨亭只好强颜欢笑。
陈轩墨也走了过来:“是啊是啊,我们都没想到江寒在大醉下还能作词,只有你知道,你真是立了大功。”
杨亭心中愤恨,你们就是来羞辱我的是吧?
但现在,他也只能装作很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