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还穷讲究啥?我觉得这些老师脑子都不正常,做事分不清楚主次。”
白芷萱耸耸肩道“现在的教育风气就是这种,谁也改变不了。反正那种比赛对我而言也没啥用,就凑个热闹而已。不过你考试时要注意一下,不要把平时说的话写出来了,那样很容易被扣分的。”
张勇胜的外语实际上是白芷萱教出来的,平时用口语表述的也很多。这种表述在外语卷子上不是标准答案,基本上算是错误。习惯这种表达方式后,拿着卷子也很难考高分,张勇胜也感到别扭得很。
对于这种教学风格谁也没有办法,张勇胜只能点头答应道“我尽量吧,反正现在做题难受得很。以前成绩烂,破罐子破摔,也没有觉有啥。现在明明是很简单的,被人搞得很复杂,让人郁闷。”
白芷萱笑道“不只是你一个人这样,一中大部分人也很烦这种,但大家都在努力适应。你虽然不用跟他们竞争,但高考总要一起考吧。即便你对自己要求不高,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考个理想的大校。”
张勇胜点点头,叹息道“我其实很容易打发的,有个专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运气好撞到本科,肯定是老祖宗又保佑我了。我家老祖宗一向很给力,可能是老天爷给面子,帮我不少次了。”
白芷萱扑哧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连人家坟前供奉的瓷碗都不放过,你够可以的啊。希望明年你家祖宗继续保佑你,最好考个本科。”
两人聊了一晚上家常,心中的离愁别绪渐渐的淡了下来。对于江源的一切,张勇胜提前打电话安排好了,不需要白芷萱操心。这一点就连白智勇都刮目相看,他没想到张勇胜在江源还有这样的人脉。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亲自送韩爱华和白芷萱出城。张勇胜回到二中的时候早会已经结束了,同学们正在慢悠悠的往教室走。自从贾志国转走后,二中的早会变得懒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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