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到让你们这么肆无忌惮践踏别人的尊严!”
贺母脸色铁青,周围的目光,让她又羞又怒,浑身都在发抖,她上前一步,正要开口,林鹿却在她开口的档口,又道:“你想说什么?说你们贺家一开始就看不上我?夏严涛和白敏拿刀逼你们了吗?婚约不是你们点头的?哪怕你们对外说是两家商议的结果,觉得不合适,解除了婚约,我都不会承担那么多骂名!”
林鹿看着贺母明显不甘又愤怒的神色,终于怒上心头:“你觉得很委屈?觉得你们贺家很委屈?有句老话叫,做事留一线,可你们做的是什么呢?落井下石!为了你们贺家的颜面,把脏水泼向我,可真是豪门风范,百年世家!”
“夏染……”贺钧尧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事情已经明了,再说这些,只会让他父母更难堪。
他拧了拧眉,这件事,他们家做的确实不对,他当时也是不赞成的,可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这么做了,也传了出去,他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
“别说了,”他道:“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你……”
林鹿冷眼看他:“当然是你对不住我,这还有什么疑问吗?不止是你,还有你们贺家,道貌岸然,自私恶毒!怎么?只许你们侮辱我,败坏我名声,给我泼脏水,我不能把事实说出来?”
贺钧尧哑口无言。
“收起你虚伪的歉疚和对不起吧!”林鹿冷笑了一声:“你要真觉得对不住我,就该在今天之前,主动把事实告诉大众,而不是让我依然担着骂名!贺钧尧,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虚伪,多恶心?”
贺钧尧:“……”
骂完贺钧尧,林鹿又看向贺父贺母,神情冷蔑:“真以为你家儿子是天神下凡,谁都想嫁他谁都想进你们贺家的门吗?好不自量力!你们这样道貌岸然的豪门世家,养出这样虚伪的儿子,可真是好家风!”
“夏染——!”
贺母终于忍不住了,她指着她,厉声道:“你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林鹿不怒反笑:“让我说中,恼羞成怒了?面对现实就这么难吗,我从前敬着你,那是给你脸,如今你们贺家自己不要脸,我自然也不用费这个力气!”
眼看闹剧越来越难堪,贺家马上安排了人要把林鹿架出去。
再闹下去,他们贺家真是要把脸都丢尽了!
来多少人林鹿都不怕的,当然她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那样太不雅观,也没必要。
该说的她已经说完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她看着匆匆跑来的保镖们,正要开口,薄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跟前,他瞪着那些人,语气冰冷:“谁敢过来?”
薄年和夏染可不一样。
别说夏染已经和夏家决裂,就是没决裂的时候,夏家也无法和薄家相提并论啊!
薄年一开口,保镖们都不敢动了。
可贺父却铁了心,大声道:“把人请出去!”
薄年小脸发寒,
手里的滑板正要抡出去,林鹿却笑了一声:“贺伯父倒也不必如此。”
她拉了下薄年的胳膊,把他护在身侧,又道:“今天本就是来给贺少爷送礼的,如今礼已经送到,这里既然不欢迎我,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她拉着薄年走下主台。
保镖们到底是顾忌着薄年的,见她主动走了,便没再冲过去,只防备的盯着。
林鹿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冲脸上毫无血色的贺钧尧道:“啊,对了,还有句话忘了说了,生日快乐!”
说完,她不再停留,牵着薄年往外走。
现场鸦雀无声,一直到林鹿出了贺家庄园的门,在场的众人都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林鹿来了,带着一段录像来了。
林鹿走了,留下一地狼藉。
这成人礼哪里还办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