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已经变成良民了?
怎么又要回去伺候人当奴才呢?
岳老栓这会儿就觉得五雷轰顶,他是脑子一片空白,只死死的抓着岳桂银的胳膊,急的一脑门子的冷汗。
岳桂银却一点儿也不可怜自己的老爹,都不说一声就敢来京城,你们心里既然没有我,还指望我给你们荣华富贵?
岳桂银本身就是极度自私的人,在岳老栓带着大儿子一家来京城投奔他的那一刻,岳桂银就恨不得弄死这拖后腿的亲爹了,这会儿看着岳老栓那副天塌地陷的表情,他是幸灾乐祸的。
可面上,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只见他一脸为难的看着岳老栓:“爹啊,您以为这奴籍是好改的?但凡主子需要,我就是住在天边儿上,主子也能找到儿子我。要不然当初给我放籍后,不会把这座宅子给我家,现在主子要我回去了,我能不回去吗?”
岳老栓弄不懂这主仆的事情,可听到这宅子的事情,瞬间心惊:“那这宅子?可是要收回去?”
岳桂银心底鄙夷自家老爹,面上为难:“这就不知道了,我自己可没本事在这内城的皇宫边上儿买宅子。虽然这宅子是挂在琪哥儿的名下,可主子要收回去,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岳老栓闻言心惊肉跳,收回去了他住哪里?老大一家子住哪里?明哥儿可怎么办?
这一着急,又开始出昏招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把这宅子直接过户到明哥儿的名字下面,等你主子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难道还能拿回去?”岳老栓是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好。
岳桂银这心就跟吞了十八只苍蝇似的,难受恶心的恨不得喷岳老栓一脸,脸呢?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的?
“爹说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就怕主子以后心气不顺,……”岳桂银就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把岳老栓吓的腿脚发软。
“这,这,这不,这不能吧?”岳老栓恐惧又不可置信。
天子脚下,就敢随意杀人不成?
岳桂银拍着岳老栓的肩膀,扶着老爹坐下后,有气无力的说到:“黎国公府可有位太子妃呢。那可是未来皇后的娘家。爹啊,您不懂,皇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随便杀个把人,人家有的是办法不让人查到自己身上。爹,您虽然是好心为了咱们这个家,可我大哥也就明哥儿这个孩子能指望啊。我怎么能给明哥儿招灾呢?”
岳老栓就岳桂银唬的心神不守,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岳桂银一家子已经全部搬走了。
苗氏还把自家住的那一进院子,里里外外的挂上了锁子,递给何氏一百零银子:“大嫂,京城居大不易,这宅子只要主家不要走,你们就能继续住着。这一百两就当是我们夫妻对老两口的心意了。劳烦您照顾好爹娘。”
何氏到不看重这一百两银子,她比谁都明白,岳桂银两口子只要离开了这里,他们想在京城住下去就难了。
京城居大不易,他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想想就愁。
再看一眼还坐在院子里哭天抹泪,怒骂岳桂银一家子没良心,扔下爹娘不管的范氏,何氏没来由的觉得恶心。
等青哥儿某天下学去寒王府跟阿婵说起岳老栓一家子的现状的时候,这一家子已经被岳桂银想了个阴招赶出京城了。
你当为什么呢?岳老栓和范氏牛啊,花完了苗氏给的一百两银子后,他们就四处打听,找上了黎国公府想要找岳桂银和苗氏拿钱。
被苗氏的老子娘打出去了。
范氏和岳老栓一气之下,想把宅子卖了,可房契不在他们手中,这宅子就卖不掉,然后就把宅子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
盆栽、家具、摆件儿,甚至把上了锁的内院也砸了锁,把苗氏和岳桂银实在带不走的东西全数变卖干净了。
这样的行为,岳桂银还能忍?
岳桂银直接收买了几个地痞流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