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栓手里的铁锹被李天抓在手里,就怎么也动不了了,脸上带着三分怨恨,六分不服,一分害怕盯着李天的脸。
“我是她亲爷爷,我教训自家孙女,还要你李天点头不成?”岳老栓看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族长也拄着拐棍站在人群里,冷眼瞧着,岳老栓整张脸就狰狞的可怕!
不怕被人说,那是因为岳老栓从来没有被人说到脸上过。更没被这么围观过。
就上次被人趴墙头,那他也没亲眼看见,人在屋子里呆着呢。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怕这些乡亲说什么,围观什么的。
可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高看了自己,这种别人围观瞧自己乐子的场面,他承受不了。
当面被指指点点,他也承受不了。
李天闻言龇牙,好看的俊脸就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你还说对了,就需要老子点头不可。老子告诉你,阿婵姐弟俩不管是不是你亲孙子亲孙女,老子还就管定了。”李天这话让岳老栓傻眼了。
这还真管啊。
围观群众里,可怜岳蝉姐弟俩的觉得李天管的对。那种只图看乐子的人则跟着瞎起哄。
还有不喜欢岳蝉姐弟俩的,此刻还上前踩两脚,尤其以昨天被岳蝉拦着,没赚上银子的孟老三为最。
“李天啊,清官难断家务你不知道?人家岳老栓家的家务事儿,你还打算插一手管管不成?就阿婵那小丫崽子,那就是他爷爷打死都不为过,你是吃饱撑的,你管别人家闲事?”孟老三为人不仗义,心胸狭隘,这会儿是可劲儿的给岳蝉使绊子呢。
李天闻言怒目看向孟老三:“呵,我以为是谁呢,你不是当初被西北军赶走的那个兽医吗?医死了陈将军爱马的那个兽医?啥时候跑岳家村当官儿来了?”
孟老三来这里也就八年的功夫,李天对当初医死陈将军爱马的孟老三还是有印象的,此刻直言不讳点出其身份,孟老三顿时急眼了。
“李天,黄口小儿你胡咧咧什么?老子一直都是郎中,是给人看病的,可不是给畜生看病的。”孟老三只知道李天当过兵。却不知道之前和他还是一个军营里。
这会儿虽然吃惊李天知道那件事情,可到底不信李天能举出什么证据来,反驳的话那也是张口就来。
李天闻言冷哼:“你爱给谁治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是我李天和岳老栓两家之间的事情,你插什么嘴?”
李天阴森森的瞄了眼孟老三,这老家伙刚才那话可是够诛心的,这是啥时候和岳蝉交恶了?这么赶尽杀绝的?
孟老三还待再说话,族长冷冷的扫了眼孟老三说道:“孟老三,岳家村的内部事情,不是你等外人能随意插口的。”
族长一句话并没有把孟老三拍回去,孟老三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吼道:“我是外姓人,李天呢?他姓李可不姓岳。”
族长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孟老三:“李天是不姓岳,可李天是我们岳家村的女婿,七八岁上就来岳家村讨生活,还落户岳家村,娶了岳家村姑娘的李天,自然和你不同,虽然也是外姓人,可那也是自己人!”
族长在村子里虽不说是说一不二的,但是也绝对不会容许孟老三这种外姓人和自己扯皮。
你有那资格吗?在岳家村的地界上?
孟老三讪讪的,闭嘴躲一边去了。
岳老栓就怨恨极了,族长说起来是他亲大伯,可瞧瞧对他可有半点儿情分?
这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帮的就是外人。
孟老三那话可是向着他的,被族长堵回去了,这会儿更不会有人随便开口帮他说话了。
族长看围的人多,越来越不像话,另外岳老栓家的所作所为,族长也认为是给他这族长脸上抹黑。
毕竟岳老栓的爷爷,那也是族长的亲爹。族长能高兴岳老栓这么不长脸?
这次李天闹起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