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蝉傻眼了,前院的井水?
“哎?婶儿是说以前做饭都用的后院的井水?”岳蝉还真不记得后院还有口井。毕竟这院子翻修之前,真心是一口井的好吗?
天婶儿笑道:“前院的井是新打的,为的是让我浇花洗衣裳啥的方便,吃饭啥的还是用的后院的那口老井。”哪成想这前院的井水会有这般的好喝呢?
岳蝉不好意思极了:“哪里啊,我也就是闻着和山泉水的味道像,这还没确定呢,青哥儿那小狗鼻子就灵的不行,告诉大家了。”
老天爷果然是爱我的,瞧这帮我圆谎的劲儿啊!
和天婶儿说了会儿话,岳蝉就背着一大箩筐的野菜去私塾了。
岳明第一天带着弟弟上学那个难受劲儿啊,一放学就先一步走出学堂,看见迎面走来的岳蝉,这脸色就越发的黑了。
头也不回的回去家里,岳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林氏看大儿子一个人回来,小儿子还没进家门,这心里就开始发苦了!
就两兄弟怎么就不知道亲近呢?
林氏其实心里明白,长子的希望是这家里就他一个读书人。
可现在公婆还在,她想要日子过的好,可不就是要指靠两个儿子给她争气吗?
长子没考上童生之前,范氏对她那也是非打即骂的。张氏那贱人就直接把她比到泥地里去了。
去年长子考了童生,这才算是缓和了她在家里的地位。一个儿子读书有了成绩让林氏得了甜头,这不,就惦记着小儿子也能出息吗?
可长子这明显的是不理解她这个当娘的苦衷啊!
一边纠结的思考着怎么处理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一边看着远远走回来的三个人,林氏的脸就黑了。
怎么和岳蝉姐弟俩一起回来了?天杀的小祖宗哎,你和他们走的近,小心到时候霉运都传染给你了。
林氏冲过去撞开了岳青,一把拉着走自己的儿子就走了。
刚走了几步,看见岳青背着的攒新的书箱,眼珠子一转又折回来了。
“青哥儿,那书箱子给大娘吧,就不劳烦你帮你弟弟背回去了。”林氏心里则是想着,这俩小崽子居然还有银子买书箱?
林氏可不觉得这东西是谁送的。一个书箱最便宜的也要一两银子呢。
瞧岳青肩上的这个,没个五两银子那也是买不回来的好吗?
岳蝉姐弟俩同时嘴角一抽:林氏不要脸的程度又往下刷新了啊!
“大娘,这书箱是天叔和天婶儿送的,可不是你家松哥儿的,咱们一个院子住着,我咋不知道大娘还给松哥儿买了个书箱呢?”岳蝉可不会任由林氏把书箱子抢走。
尽管早上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可没想到这还没进家门呢,就已经有人开抢了啊!
林氏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嗓门也就高了起来:“呵,牙尖嘴利的,让你给我你给我不就得了?非要讨顿打你才给是不?”
林氏说着那巴掌就抬起来了,满脸狰狞,眼珠子就死死的盯着那书箱子呢。
岳蝉拉着弟弟往后退了退,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回岳老栓的小道上,青草艾艾,小溪蜿蜒流淌,空气里都透着股子溪水的甘甜,小溪边儿新抽牙的柳条迎风摆动,这些美景见证了林氏的丑陋!
“你倒是打一个给我看看?大娘,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这都不要脸了,还指望以后能享福?老天爷可不是没长眼睛。”岳蝉这话差点儿把林氏给气厥过去。
近日来岳蝉姐弟俩不好对付,还把范氏给气昏过去了。
可林氏还真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这会儿她就深刻体会到婆婆范氏的心塞了。
你说你一个小丫崽子,你怎么敢随口把老天爷挂在嘴上呢?这是明着告诉她:人在做,天在看?
岳松不耐烦了,以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