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时间总会在不经意间飞速流逝。
紧盯了一下午电脑,此时的柳一一头晕脑胀地揉了揉酸涩不已的眼睛。按压着太阳穴,看向窗外放松眼睛时,早已暗下来的天色让她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后,肩膀和腰背处的各种不适感齐上阵,让柳一一不得不放弃舒适的椅子,站起来跑到窗边,抖抖腿、扭扭腰,看着城市的繁华的夜景,一边活动活动着筋骨。
缓解了身体的疲惫,柳一一摸了摸扁平的肚子,碎碎念着晚上吃些什么的她,正准备去厨房看看,结果隐约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些异响。
“咦?是鸣瓢太太家吗?”多少觉得有些奇怪的柳一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耳细听。
怎么听着都不像是饭点时会产生的动静,让她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郁起来。
不知怎么,柳一一突然回想起来中午时分,让自己颇为嫌弃的那几则新闻,不安渐渐涌上心头。
说实话,柳一一的第一反应是报警。毕竟那么多年的教育,让她遇到困难很自然的就会想到寻求警察的帮助。
然而她又担心这只是自己的猜想,并没有什么证据,而且万一自己猜错了,占用了公共资源就不好了。
再三思考后,她翻出来报警器和玄关处的防狼电击器,手机通话界面已经输入了当地警察局的报警电话,如果发现不对劲方便及时拨通。
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后,柳一一蹑手蹑脚地来到鸣瓢家前。耳朵贴在门口上,隐约听到了更加清晰一些的动静,也让她变得不安起来。
没再犹豫,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迅速地说清楚自己的推测和地址。
蓦地鸣瓢母女急促而又短暂的尖叫声响起,被房门隔绝在外的柳一一捕捉到,能够感受两人声音中的痛苦和恐惧。
再次地催促着那边,柳一一没有挂断电话就塞回口袋,身体狠狠地撞向房门。
“鸣瓢太太,椋!”
即使肩膀已经很痛了,柳一一仍旧没有放弃,脑海中全是和鸣瓢母女的回忆。喘了口气,她准备再次撞过去时,身体一轻,随着被打开的房门直接冲进室内,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身体上。
稳住身体不至于扑倒在地上,柳一一习惯性地道谢后,身体突然僵住了。抬头看过去,对上了一张流露着不怀好意的脸,连忙后退几步远离对方。
“啊啦居然有猎物主动上门,实在是不常见啊。不过这位小姐,还请等我和那位可爱的孩子比赛结束,才能轮到你和我之间的决斗呢。”留着灰色莫干西发型的男人没有理会柳一一的躲避,关上房门活动着手腕,兴奋地说道。
“一一姐,快跑……”
侧过头,柳一一看到了在这个男人身后,躺在地上的鸣瓢椋,瞪大眼睛,瞳孔紧缩。
往日那么活泼好动的鸣瓢椋,身上染着血,艰难地抬着头看向她,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而鸣瓢夫人则是静静地躺在一旁,没有任何声响。
柳一一只觉得心口处有股怒火,燃烧着自己的理智,胸口剧烈地起伏,藏在身后的右手握紧手中的电击棒。
极度愤怒之下,柳一一脸上却扬起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可是,这位先生,不请自来是不受人欢迎的。随意打别人的家的孩子和夫人,实在是很过分、很没品的行为啊!”
这么说着,左手掏出背后的加了自制辣椒水的防狼喷雾,发挥了自己超强的手速冲着对方疯狂喷过去。却见对方灵活地闭着眼睛躲开,并且朝着自己挥拳。
身手仅限于曾经在大学社团上过半年武术课的程度,毕业后也仅限于锻炼身体保持身形,就像安室透报告中接受的情报那样,柳一一和普通女生并没有什么区别。
柳一一理所当然的没能躲开这一击,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就想要昏厥过去。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这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