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地上，手却绕上夜笙的裙摆，做出要去沾染的模样。
夜笙四肢柔软，指尖轻轻拂过她们的手，在快将她抓住时，娇俏一笑，一只手挑起金灿熙的下巴。
对方顺势被她带起身，两人跟随着音乐，缠绵相绕。
“深藏在神画里的禁忌，你我在呼吸中炙热领略。”
女孩们像是刚入世的蛇妖，懵懂却自带妖性，空中灵活跳跃，行走间却又媚态横生。
这份感觉，非一日之功。
就连工作人员也惊叹于显示器里的画面。
“我记得之前这一组，被骂得可惨了。”
“是吧，我也记得。听说几个组里就她们被骂到直接中断考核了。”
“果然是绝处逢生啊，太美了。”
夜笙像是蛇群的王，和每一位女孩嬉笑打闹，肆意扭动身体，引导着她们做出回应。
副歌部分，五个女孩在地上翻转，脚背绷得笔直，漂亮的腿链发出泠泠作响的声音。
她们的动作绝不算是柔软无力的，相反，每一个转身，离得近的观众，都能看见女孩们肚皮上腹肌发力的力量。
细碎的灯光照耀到女孩们身上的每一寸，和臂环反射出斑斓色彩，璀璨夺目。
她们在发光。
背景乐里的女声唱到最高潮，摄人心魄的吟唱，配上整齐划一的动作。
不止观众，休息室里所有的选手，都爆发出剧烈的赞叹。
完全碾压！
节目组的舞美也非常给力，地面上装了自动渗水的装置，想要营造出踩水的惊艳感。
“入魔沉浮，溺忘也不回头。”
五人拎着裙摆，眼眸兴奋。
就是现在。
白皙的脚踝踏上一滩清水池，晶莹的水珠在她们身边四散，身后灯光迅速闪烁，居然将空中的水光照得宛如钻石耀眼。
脚链和水声，泠泠作响，水滴又从女孩们的腿上悠悠滑落。
这幅场面直接让导演的收音器里都全是尖叫。
“这组太强了吧……”
忽视了人气差距，忽视了实力水平，简单粗暴的做出了最让人满意的舞台。
顾婉婷呆愣许久，直到被身边人拍打，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怔怔望着屏幕上，夜笙的定格。
几缕发丝凌乱缠在夜笙的脸上，微微喘着气，眼底的野心让她看了又惊又惧。
顾婉婷心中有种预感，夜笙未来一定会彻底拭去尘埃，现出她原本的光芒。
她会被全世界的人看到。
“啊啊啊啊啊！！”
“是艺术吧？我感觉这真的超出想象范围了。”
“这是爱豆可以跳出来的舞台吗！这是艺术啊！”
“夜笙绝了……我说真的……”
“怎么办，感觉这个舞台绝对会爆。”
*
下场时，全场都在喊她们的名字。
夜笙看到还有人激动到哭。
全场投票。
五人坐在电视机前，屏幕上是几人即将公布的票数。
前面几组的最高票，是顾婉婷。她的个人票拿了整整五百零三票。
要知道，全场的观众也不过六百名。
“最高的票数是五百零三……夜姐，我们还有机会吗？”
李晨希有些焦虑，她对于自己这一组能获得多少票没有概念，只是单纯觉得顾婉婷那么厉害，她们一定打不过。
夜笙心脏砰砰作响。
她也不好说。
毕竟顾婉婷的人气很高。
作为旁观者，夜笙无法知道她们刚刚表演的如何，只能从观众们的反应来看，大概是还不错了。
但到底能不能超过顾婉婷，她心里也没有数。
“听天由命吧。”
她们已经用尽全力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
“总之，我们的努力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