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小红豆,今天醒来的时候都涨发了!
再玩就要坏掉了……
谢阮哭着控诉,发晕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还在浪漫求婚,下一刻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这次我不使劲了,好不好?”
“好,好吧,你轻轻的!”
谢阮一听还能选择,顿时开心起来,眼泪还挂着就点头,认真地开口要求。
“好好,我轻轻的……”
凯尔特没忍住闷笑,当然,没有被小家伙发现。
他叹息,怎么会有这么好哄的小宝贝呢,又软又甜,真是让他迫不及待地想立马一口吞掉。
“快点长大吧……”
“这不是快了嘛?”
被温暖的大手笼着,轻柔地搓揉,谢阮舒服得昏昏欲睡,闻言条件反/射就回答了。
“……嗯,快了。”
………
凯尔特发现怀里的小东西舒服到睡着了,无奈地笑了笑。
给他调整成以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姿势,然后拉进怀里想紧紧搂住,但是在搂上去的一瞬,又卸了九分力气。
只爱怜地用手轻轻圈住。
难为他了,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偷偷准备了多久,想到他有一天晚上突然半夜爬起来,偷偷握着自己的手指量的时候,凯尔特心都要化了。
他猜到是要送他东西,甚至都猜到是什么了。
只是他没想到……
凯尔特把脸埋到小家伙柔软的发顶上。
等再次抬起时,只有眼角一点微红,可以发现一丝不对劲。
看似在两只之间,是他更强势掌握着主动权,但是其实一直被坚定选择的那个是他自己。
从小家伙在昏迷中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到哭着闹着不要别人只要他,再到后来自己害怕面对答案而逃跑,也是小家伙把自己找回来的。
第一次告白,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惊喜,第一次“约会”,甚至连今天晚上的求婚,统统都是这只看似弱势被动的小东西,主动地追逐着看似强势实则总爱保留一丝后退余地的自己。
自己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不安,小家伙好像总是能精准地捕捉,然后一次又一次给予他满满的安全感。
反观自己,
从一开始以为是受雄虫求救信息素影响才会那么在意,然后默认雄虫保护协会带走谢阮,
即使后面决定争取,更多的其实也是因为看重小家伙是一只没有任何虫族印记的小雄虫这一点。
直到在和波莱西谈判的时候还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虽然看似也是给小家伙一个选择的机会,但是说到底,都是为了让自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他知道当初自己做的都是有利于自己的做法,这些其实没有错。
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忍不住觉得,自己20岁之后的运气应该是都攒起来用到了遇到小家伙的那天了吧?
小家伙求婚时的宣言,应该由他来说才对。
他凯尔特,何其有幸,这一生竟能遇到谢阮这么一只处处都契合他的小家伙?
遇到谢阮,于凯尔特而言也是不可思议的奇迹。
……
谢阮没睡很久就醒来了,因为现在还是他特殊时期的清醒时间。
“宴会结束了嘛?”
脑子清醒的谢阮终于能正常思考问题了。
“早着呢,离我们回来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宴会要举行三个小时的。”
凯尔特凑上去缠绵地吻了一会谢阮。
“宝贝,这个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亲了亲自己手上的大粉宝石。
“就,就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