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了嘛,我给你们考古队捐赠了好几个大件儿,才终于争取了这个能过来‘探视’你的机会,你现在知道我来一趟有多不容易了吧,你刚才还嫌弃我!!”
薛让跟在傅静安身后凑得很近,他是故意的,就像当着营地这些男的的面隐晦宣示一下主权,傅静安因为从小到大已经跟薛让亲近习惯了,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但是其实他们俩现在都已经是大女孩儿大男孩儿了,薛让五月份生日,现在已经十七周岁了,等他来年大学毕业之前就正式成年了,而傅静安虽然现在才十六岁,但是因为她这些年营养跟得上,所以现在已经一米六五了,虽然要是看脸的话还是很容易看得出小姑娘年纪还小,但是在吃瓜群众们在他们身后光看二人的背影,还真是有一种俩人搞不好正在搞对象的感觉,毫不夸张的说,俩人站在一块儿,身高背影什么的真的是配他们一脸啊。
他们发现的这个“真相”就更让他们这些母胎solo的单身狗们悲伤了,人家俩还没成年的小屁孩都有对象了,他们这些大龄青年们还孤零零呢。这也就是现在大家都上大学了,要是搁在前几年,他们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结婚,早就被家里爹娘三催四催催婚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男士们站在萧瑟的西风中,颇有几份无法言喻的悲凉...人家的青梅竹马,真是让人羡慕到模糊啊。
薛让跟着傅静安进了她宿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这个面积最大不过五平方的小宿舍,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和配套的椅子,就只剩下一个一架了,连个柜子都没有。
“安安,虽然你们都是单人宿舍倒是挺让我惊讶的,但是你们这宿舍确实有点小啊,宿舍连个放衣服的衣柜都没有啊,那你那些衣服放哪啊?”
不等傅静安把椅子给他拉过来,薛让已经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在傅静安的小床上了。
傅静安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拉过来了椅子,干脆她自己坐了,“呐,一直在我行李箱里放着呗,别的还能放哪?“,傅静安趴在椅背儿上,也不伸手,直接抬下巴指了指立在墙角的行李箱,”我们这个营地是收到文物处挖掘勘探这个墓葬群的任务之后,才临时赶时间搭建起来的,我们几个女生能一人有一个小单间已经很不错了,除了教授们,其他的男同学因为人太多了,都是两人一间的,而且房间也不比我们这样的小单间大多少。”
薛让又事无巨细地问了他们洗漱的地方和卫生间什么的,他们这个营地就一层楼,只不过考古队的几个女生住在最东边,紧挨着她们的就是几位带队的老教授,然后再往西才是男生们的宿舍。
所以,傅静安她们几个女生平时就直接在东边宿舍楼外的水池那洗漱,而男生们包括老教授们都会去西边的水池边,虽然他们人比较多,但是男生们洗漱速度够快啊,所以其实也还是比较不错的。他们这连浴室都有就在他们宿舍楼外不远处,也是一东一西两个,一男一女分开使用。
薛让了解清楚营地的大致结构之后,才勉强放了点心,好在傅静安是跟着她老师秦宴一块的,缺什么她级别不够不好申请,还有秦宴呢,倒也不用薛让多担心,傅静安觉得她在这住着已经很好了,比她前世二三十年以后考古队的生活环境也不差什么的。
薛让中午在秦宴下班回营地之后,三人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被秦·营地负责人·宴催着让他赶紧麻溜地离开了。
颇有一些仪器一到手,捐赠人就赶走的“翻脸”架势。
其实,秦宴是心里顶顶明白薛让心里打的小九九,知道他这个别人家的猪就一心想拱他家这还没长大的水灵灵的小白菜呢,身为家长,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