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医生检查完之后,诊断他只是脑震荡,也不严重,但他已经昏迷了六个小时了,还没醒呢。
这边的领导就想着这事还是得给家属打个招呼通知一下。
傅静安又开始磨顾澜了,每天围着她转悠个不停,颇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烦着你”的不要face的架势。
顾澜也不是不能答应这事,毕竟要是全程都跟着士兵们一起的话,安全问题是肯定不用担心的,傅静安虽然偶尔熊了一点,但是在正事上还是很乖的。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家没人能抽开身带着她去。
毕竟他们这次要是真的去唐市的话,也是为了去医院照顾傅向文的,只让傅静安这个小姑娘去能干啥?可是她怀着孕,不用她问就知道刘翠华肯定不能答应让她去的,不但这个不答应,估计就连顾澜请她带着傅静安一块去,估计都够呛,毕竟现在刘翠华可是把她看的跟自己眼珠子似的,要是不亲自照顾她,刘翠华估计都不会放心的那种。
这种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能陪傅静安一块去了。
————
越省前往唐市的火车上。
刘翠华心累地跟着傅静安和薛让两个到处乱跑的熊孩子,只觉得昨天被他们磨动改了主意的自己真傻啊,在家好好歇着不好吗,干嘛非要给自己找了这么个苦差事,以她这把老骨头跟着俩精力过剩的熊孩子闹腾呢?
毕竟人医生都说了她家小儿砸傅向文没啥事儿,她估计啊搞不好她这老小子只是单纯的缺觉也说不定呢,他们根本没这必要大老远的去照顾他嘛,说不定他们这火车还没到呢,这老儿子都能出院活蹦乱跳了。
刘翠华被俩熊孩子溜了半天,现在累得直喘气,实在是走不动了,还好这趟火车就是军区负责的为了给唐市运送物资的专列,所以火车上的客车车厢里头很宽敞,刘翠华才能就地找个位置坐下休息会儿。
而在刘翠华终于熬不住休息的时候,傅静安和薛让还在满车厢的乱转呢,他们以前做的火车都是人挤人的那种,别说转悠了,只要在火车上一坐定,想去上个厕所都像是去西天取经一样,磨难重重的。
哪像现在,他们可以好几个车厢随便溜达,就是老是会被一些看到他们就两眼直放光的士兵怪蜀黍给拦住,玩他们,咳,陪他们玩一会儿。
等三十多个小时之后,火车终于呜窿呜窿进了站,在唐市旁边津市停靠,众人将物资又换到已经等在这里的军方派来的大军卡上,这才顺着前面的人开出的路线一路开进了灾区里面。
不等刘翠华想到该怎么带着俩“拖油瓶”去医院看傅向文的办法呢,就在过来搬物资的士兵里头,看到了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的傅家老儿子。
傅向文和自家老娘突兀地对上了视线...
俩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这个不知道自家老娘要来的事儿,那个也不知道自家老儿子这么快就已经出院了的事儿。
怎么说呢,就挺尴尬的。
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一股子塑料味儿...
啊,那一定不是他们母子之间浓厚的亲情的味道!
“爸!”
好嘛,被母子俩无视的塑料闺女和隔壁兄弟家的儿砸这时候也终于各自背着小书包,从火车上下来了,并且打断了傅向文和刘翠华沉默中带点尴尬的无声对视。
“哎,娘你怎么带着安安和小让来这了啊?安安,快过来让爸爸好好看看,在家有没有好好听话啊?”傅向文把自己手里搬着的箱子递给旁边的战友,自己过来了刘翠华他们这。
俩孩子一点都不心虚地大声回应,“有!我们可听话了!”
刘翠华翻了个白眼,用自己将近六十年磨练的忍耐力憋住了想跟傅向文告状的欲望。
续完旧刘翠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