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
“薛哥哥,你之前说薛叔叔锻炼过你是吗?”有些走神的薛让突然被傅静安小声点名了。
薛让矜持的点点头,后来发现其他小孩不一定能看到之后,又小声地“嗯”了一下。
“那就太好了,我刚刚从这边墙上发现了一个小窗户,但是窗户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我们一个人是上不去的,而且就算上去了,也没办法从窗户上再跳下去下到墙外边,我们这里唯一有可能完成这个最艰巨的任务的就只有你了,乖...咳,薛哥哥!”
薛让一听这个任务只有他能完成,当即就拍拍小胸脯表示包在他身上!看吧,他就知道,即使他不跟小妹妹抢老大的位置,最难最艰巨的任务也只有他这个真正的大哥才能完成!
傅静安给这些孩子小声强调了好几遍她的计划,确保每个孩子都明白自己的分工之后,她让孩子们重新分散开来,恢复到他们醒之前的样子。
本来傅静安想的是,即使这些孩子记不住自己原来在什么地方,只要大家每个人都分隔开也就可以了,结果没想到薛让又给了他惊喜。
只要是他叫醒的孩子,他都记得他们原来所在的位置!
然后傅静安和另外两个参与“叫醒服务”的男孩也努力回想着原来孩子们的位置,尽量将他们都安排回原来的位置,将屋子里的人员分布尽力“复原”。
然后,傅静安躺在她原来的位置上率先开始“哇哇大哭”,“我要妈妈,妈妈,宝宝害怕!呜呜呜~~~”
傅静安的哭声就是暗号,那些被她安排了第一波任务的孩子们已听到他们“老大”的信号,也迅速开始哭闹起来。
傅静安挑的这些负责哭闹的孩子不是胆子最小,眼泪一直在流的“内心自然流露”派,就是胆子很大很机灵的“表演”派。
实力派哭的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个不停,表演派虽然没有眼泪,但是他们“嚎”的嗓门大啊...
果然不出傅静安所料,他们屋子外头没有人一直在守着,他们哭了有一会儿之后,外头才有人过来训斥他们,“都给老子闭嘴!我看谁再敢哭,我非抽他不可!”
一个身高至少有一米九的络腮胡男子咣唧一声把屋门踹开了,屋门被踹开撞到墙上,发出了“哐”的一声,傅静安顿时心中一定。
听声音,这间屋子的门果然是木头的,听声音还是比较厚实的那种木门,很坚固的同时也很隔音,怪不得这个男的来的这么慢。
她之前醒来倚着墙绕着整间屋子摸索了一遍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这扇门了,她当时手放在门上细细摸着就感觉应该是个木头的门,不像铁门那样光滑冰凉,毕竟不管是周围空气的温度如何,铁门的温度都是要比墙壁凉一点才是,这个门她摸的时候就觉得没有墙壁凉,手感也比较粗糙,估计是木门没跑了,现在果然被证实了。
傅静安双手又重新被绑在了身后,一边大声哭一边偷偷借着门外走廊照进来的光亮再次细细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环境,确定了整间屋子确实只有门对面墙上那一个小窗户,只是那个窗户上的玻璃被人为涂黑了,所以即使有窗户他们屋里也照不进来多少光,也不容易发现那个小小的窗户。
因为孩子们依旧在哭,门口那个络腮胡没了耐心,照着离门口最近的正在哭闹的两个孩子身上一人踢了一脚,虽然没用太大的劲儿,但是他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的一脚对小孩子来说还是很痛的,那两个孩子顿时哭声更大了。
络腮胡男子眼看着还要再踢,傅静安“哇”的一声再次提高了嗓门,“妈妈!我要妈妈!宝宝要尿尿!宝宝饿了要喝奶!”
其他孩子再次受到“老大”的信号,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