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带来的礼物的价值,挑差不多的让他们带走就是了,她这小女儿是越大越不着调了,估计是掰不回来了。
明知道三儿最有本事,愣是拉不下脸来道歉不说,还句句往三儿的心尖尖上戳,明知道俩人不对付,饭都吃不到一个锅里,愣压着俩人和好,搞那些面子上的无用功有什么意义呢?就是她这个当娘的也没法子啊。
哎,她怎么就觉得别人都得顺着她的意
思来呢?
刘翠华怎么也想不通这闺女怎么就被老张家给教的歪成这样了,只能说这大概都是命吧,她自己选的路合该自己走,硌不硌脚也都只有自己受着了。
顾澜中午的时候倒是没有对傅向文的做法发表什么意见,但是看她晚上让傅向文吃饱了就知道她的立场了...毕竟她可是以差点起不来床的代价来赞成他的做法的。
正月里大家都没什么活干,就喜欢到处串门唠嗑,顾澜就听她婆婆一个老姐妹说了一个八卦,搞得她这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那老姐妹李婶儿说的是最近他们隔壁大队发生的事,说是他们旁边挨着的一个大队,其实那里已经是属于旁边省的范围了,南巷大队挨着他们大队的那有一个养牛场周边几个公社都会去他们那里买牛,所以一些下放的人就被分到了他们那,就住在养牛场旁边的牛棚里。
那住着一个姓秦的老头,前段时间下了场大雪,他出去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上撞了个不小的窟窿,他这也没人愿意送他去医院,只是让大队上的赤脚大夫给敷了点草药,好歹是止了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他们西柳村跟南巷离得近,好多人家都有那边的亲戚,这事就是过年他们这边的人去走亲戚的时候听说的。
顾澜当时正好备完课,来堂屋准备从刘翠华那接过傅静安,自己抱一会儿呢,结果没想到刚过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傅静安也听到了。
顾澜抱着傅静安的手紧了紧,装作好奇地样子问道,“婶儿,你说这个姓秦的老头他是因为啥被下放的啊?”
李婶儿也不清楚,她这消息也是不知道经了几手的了,知道的也不怎么详细,顾澜这么一问还真把她给问住了。
“哎哟,顾老师你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还真没注意这老头具体是干嘛的,好像是挺谁说过一嘴,是挖什么的,好像就是给挖坏事才被弄到这的,好像是啊,我也不大清楚。”
挖什么的...
顾澜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他爸的好友,考古专业的秦伯伯,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跟她爸说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去看一眼。
傅静安听到李婶儿这个形容之后,也不
知道是不是她以前专业就是这个的缘故,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考古专业,她记的没错的话,她导师的导师应该就是姓秦,秦晏,河清海晏的晏,也是后来一力促成了京大考古系成立的大佬级人物。
她记得好像听她导师说过,她师公当年好像也确实是有过这么一段下放的经历,这也跟李婶儿说的对上了,这李婶儿说提到的姓秦的老头该不会真的是她师公吧?
傅静安现在满心的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一点,现在只能在这里抓瞎,这小身板什么都干不了,连想偷摸跑过去看看都没机会。
但是她没办法,却不知道她老妈也在想办法去隔壁大队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秦伯伯,但是她知道自己想去估计也够呛,还是跟她爸说一声,让她爸想办法吧,有事就找爸,没毛病!
傅向文倒是不知道媳妇儿闺女心里的这小九九,在家好好跟媳妇闺女亲近了几天之后,过完年果然还是孤零零一个人走了,媳妇儿不愿意跟他走,他其实还是有点小伤心的。
但是顾澜没时间想又离开家的丈夫了,刚过元宵节,他们就得到了要在一些大队小学再开一个初中班,好让初中生上学更方便的消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