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吻了下来。
小俩口一直在海岛享受了三天的日光浴,才乘坐私人飞机回了国内。
回程的航路,裴景烟躺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自从她说了要个宝宝,狗男人那叫一个狠,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就跟她腻歪在床上。
她扶着腰说不行,他还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说了要送我的礼物,不能抵赖。”
裴景烟:“……”
虽说如此,但也不至于这么急功近利吧!
现在她就是后悔,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然后悄悄在套上扎洞,该怀上自然会怀上,到时候还能给他个大惊喜。
不过谢纶这样折腾,效果却是十分的显著——
从海岛回来的半个月,裴景烟感觉胸口有些涨。
她算算日子,觉得差不多姨妈要造访了,倒也没怎么在意。
然而,真到了来姨妈的日子,姨妈却没来,晚上却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路上捡到了个金色的种子。
那种子一到她的掌心,就开始发光,而后一点点萌芽,在她手中开出一朵花儿来。
裴景烟半夜从梦里醒来,忽然就有种莫名强烈的预感。
她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男人。
男人苏醒过来,习惯性揽住她纤薄的肩膀,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是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不喝水。”裴景烟的大脑此刻格外清醒,手指勾住他的睡衣,像是发现什么大惊喜般,神神秘秘说道,“谢纶,我刚才做了个梦。”
“做噩梦?”谢纶重新躺下,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怕,老公在。”
裴景烟摇头,“不是噩梦啦,是个神奇的梦。”
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纤细的手指轻碰了碰男人的下颌,“我好像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谢纶眼睛睁开,“前两天不是说要生理期?”
裴景烟道,“按理说今天该来了的,可还没来。”
谢纶说,“迟个一天,应该也正常?”
裴景烟说:“哎,你先听我刚才做的梦。”
于是,她将那个梦与谢纶说了,又拉着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我听说怀孕了会做胎梦。你说,这是不是暗示?”
温热的掌心轻覆在她的腹部,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丝绸布料渗入肌肤,暖融融的。
“明早起床测测看。”
谢纶轻声道,“如果怀了,是件好事。如果没怀,你也别失望。我再接再厉,努力耕耘。”
裴景烟被逗笑了,握拳锤了下他的胸口,“呸!”
谢纶握着她的手,“老婆乖,先睡觉。”
裴景烟也不再说话,靠在他的怀中继续睡了过去。
不过心里有事牵挂着,她第二天自然醒的很早。
谢纶在浴室里洗漱时,她就拿了验孕棒,偷偷跑到外面的浴室里测试。
“啊!!!”
隔壁浴室陡然传来的尖叫声,叫穿着衬衫的谢纶手指一顿。
连扣子都顾不上系好,直接往外面跑去,语气紧张,“怎么了?磕着了?”
却见裴景烟站在浴室里,手里拿着根验孕棒,白皙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欢喜,“老公,我们真的有小宝宝了!”
谢纶愣在原地。
裴景烟跑到他跟前,“你看,两道杠!我就说嘛,我能感觉到的,宝宝真的来了!”
谢纶低头,看着验孕棒上两道红线,呼吸不由紧了。
“真的有了?”
“嗯呢,有了!”
裴景烟觑着他那紧绷的脸色,眨了眨眼,“你怎么这样淡……啊!”
那个“定”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连转了好几圈。
“谢纶,你放我下来啊,我要转吐了!”
裴景烟拍着他的背。